“你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宴玦用脸颊蹭他的耳侧,扬起浅笑,又用手臂整个环住,轻轻嗯了一声。
重尘缨把他的头发往后拨,神色温柔:“下次吧,等你没那么抗拒我了,再做也不迟。”
宴玦点了点头,可依然感受到重尘缨还没消减的欲望。他顿了片刻,退开点距离,俯下了身:“那我帮你。”
重尘缨面色一惊,急忙抓住他的肩膀:“宴宴,我不需要你这样的。”
宴玦拿开他的手,表情柔顺,像秋日里浸人的阳光:“没关系,我也想让你舒服。”
接着便径直打开嘴。
“宴宴”重尘缨倒抽了口气,指尖延伸头顶,揪紧了发根。
静泉本该安宁缓流,却因为看不见的狂浪而翻腾能量,在虚空里飞悬直上。
他垂下晃动的视线,看着宴玦主动伏低于自己。
压紧的眉目,浸出泪花的眼角,表情因为自己而略显艰难,也许是鬓边的头发有些碍事,宴玦便自己撩到了耳后,淌在环绕的肢体间,淌在眼前,淌在心里。
扎下根,让毒素麻痹骨血。
世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挠人心魄了。
重尘缨吐息有损,又扶住下颌,引导他,命令他:“牙齿,收回去。”
宴玦依着他的话,直至五官淹没。
他直愣愣地抬起脸,表情有些懵,在重尘缨极为热烈期盼的视线下喉头滚动。
重尘缨没什么意外地再次道德沦丧,宴玦眼神扫到,意识还没彻底归笼,眼神恍惚,便又要低头。
重尘缨急忙把人拉起来,揽到自己肩膀上,音调带笑:“别,再这样下去,你今天就光干这事儿了。”
宴玦怔愣回神,在听清重尘缨说的话后,一把拧在了他后腰上。
“嘶——”重尘缨过于夸张地叫了声,满脸都是笑。他忽得两手捧住宴玦的脸,眉尾挑起,语气格外轻佻:“好吃吗?”
宴玦咬牙瞪他一眼,猛地撞过去,和他接吻,强行蹭进嘴里:“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从床上折腾到书案前,重尘缨贴着宴玦的脸,把他当玩偶一样摸过来搓过去,隔会儿捏一下脸,隔会儿又亲一下指尖,爱不释手。
宴玦由了他半会儿,然后抓过副纸笔,拍在桌面上。
重尘缨微怔:“干什么?”
“写保证。”宴玦一仰下巴,“下次再遇到事儿不跟我说,一辈子不举。”
重尘缨哭笑不得:“我不举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有啊,那就换我在上面了。”
重尘缨本来已经提了笔,闻言又立马放了下来:“那我不写了,事情总有万一。”
“没有万一。”宴玦盯着他不放,暗地里拿捏住了某个位置,“不写你就从现在开始不举。”
重尘缨苦了会儿脸,试探反抗失败后,不得不妥协:“我写,我写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