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尘缨!你他妈捅的是你自己的心脏!”
【作者有话说】
谁也别想知道癫公要干啥
你成功了
“还有个问题。”
蝰掀起眼皮,竖起的瞳孔流泛血光。
“你现在究竟是那个所谓的心魔,还是纯粹的宴玦?”
宴玦侧过脸,毫无情绪地瞟着他,没接话。
蝰骤然一笑,好像并不在意这个回答。
“枯蝶的传承在妖族身上确实无情无欲,可若在人身上,谁也说不准。”甚至兀自解释起来,“族类血脉的归属感不可磨灭,我只是略感好奇。”
接着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因为这个问题只会影响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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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把剑收回去!”
源源不断的血从重尘缨胸口溢流,加之水池里的高温,止都止不住。
宴玦被他串在跟前,肩膀被穿透的疼痛都抛之脑后,又怕碰着重尘缨加重伤口,便一心一意地给他渡进灵力止血。
“把宴宴还给我”
重尘缨飘忽着眼神艰难开口,嘴里也不断溢出殷红,脑袋因为失血过多支撑不住,直直往跟前栽。
宴玦慌忙接住他,让他倚在自己肩窝里,顿时什么计划都顾不上了,急声应道:“我就是宴宴,我没死也没消失,你听见了吗,乖,把剑收回去。”
重尘缨下意识抱紧他,头脑发昏,却固执地摇了摇脑袋,吐词断续:“你怎,怎么证明”
宴玦简直气急,口气称得上上火:“证明,我怎么跟你证明,你觉得一个破心魔会管你死不死吗?”
重尘缨蓦然一愣,恍惚觉得有几分道理,便接连呼出短气,又轻声说道:“那你,叫我的名字,说喜欢我,我听听就知道了。”
宴玦骤然噎了嘴,喉头一哽,便立刻贴近耳朵,语速缓慢,嗓音发沉:“阿缨,我喜欢你,我不想你死,你听话好不好,把剑收回去。”
重尘缨极其细微地眨了眨眼,唇角勾起,声音也带上了笑。
“是宴宴,是我的宴宴”
于此同时,不渡生也终于消失不见,回到了戒指里。
重尘缨跟着意识混沌,倚在宴玦身上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宴玦急忙把人从池子里抱出来,挨着同样撕裂的疼,迅速回了暗室。
重尘缨躺在床上,眼皮紧闭,脆弱到连跳动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妖神磅礴的灵力覆盖伤口,绵延修复,终于止住了血流。
接着,宴玦猛地咬破自己的手腕,放在重尘缨唇边,掰开他的嘴,让自己的血液流进口腔,然后托起脖颈,引导他下咽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