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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柔长公主和福宁长公主坐在了皇后稍后一些的位置,旁边是几位县主,玉姣县主并没有和韩国公世子韩肃坐在公候伯府女眷的位置,而是与玉檀县主、玉琳县主坐在一处,频频引来视线。
言瑶佳一向低调,在宫宴上基本上都是静悄悄的,除非必要的交际。
夏小媛与言贵人相视一笑,各自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太后和皇上说了些场面话,便由皇后举杯敬了诸位诰命一杯。
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言瑶佳吃着虾仁豆腐鸡蛋羹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皇上看向言瑶佳的时候,就看到她吃的很香,眉目间露出淡淡笑意,抬手招来王德福低声说了两句。
皇后见皇上注视着言瑶佳,抿了抿唇,又见王德福端走了皇上的那份虾仁豆腐鸡蛋羹和竹荪乌鸡汤馄饨给了韩木,韩木又快步送到了言瑶佳的位置上。
言瑶佳正吃的欢快,夹了块鲜嫩的鱼肉塞进嘴里,就看韩木笑吟吟地捧着两份菜过来说道:“贵妃娘娘,奴才奉皇上口谕,特意给您送来的。”
言瑶佳连忙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臣妾叩谢皇上厚爱。”
韩木恭敬笑道:“贵妃娘娘快吃吧。”
韩木将两道菜放好躬身退下,待韩木离开后,言瑶佳端起竹荪乌鸡汤馄饨舀了一勺喂到嘴里,小馄饨皮入口即化,味蕾瞬间被汤的鲜香所俘虏,鲜嫩多汁的馄饨馅混合着竹荪味道好不鲜美,令她胃口大开。
皇后错眼看着言瑶佳,感觉自己面前的菜都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倒了杯青梅酒喝着。
许婉仪看了皇后一眼,随后笑着说道:“嫔妾瞧着皇后娘娘这段日子瘦了许多,今儿个这道笋干炒鸭脯嫔妾尝着不错,皇后娘娘也尝尝看。”
许婉仪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宫嫔也都听到了,便都抬头看向皇后,皇后感受到周围传来的视线,她见众人的目光皆落在自己身上,只道:“这道菜看起来是不错,可本宫今日已经食了不少了,再吃怕是要积食了,许婉仪若是喜欢就多吃些吧。”
“可嫔妾看皇后娘娘未动几下筷子呢,酒倒是喝了不少,皇后娘娘可别贪杯喝醉了呀。还是贵妃娘娘吃的香,看得嫔妾胃口都好起来了。”许婉仪语气关怀备至,皇上听了转过头问皇后:“皇后今日的确吃的不多,是不是不合口味还是不舒服?若是不舒服朕许皇后提前退席,回去休息吧。”
“多谢皇上关怀,臣妾没有什么不适。”这种喜庆日子皇后退席岂不叫人当做谈资说上几个月,传来传去不一定传成什么样子,皇后自然不能让别人看自己热闹,心中微恼,这个许婉仪近来多有挑衅于她,偏生皇上还一副纵容她的姿态,简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皇后忍住心里翻涌的不适,面上平静的垂下眼睑遮挡住眼底的情绪。
言瑶佳吃的差不多了,抬眸一瞧,就见穿着桃粉色宫装的许婉仪笑盈盈地看着皇上,双眸灵动,一颦一笑皆风致嫣然,端的是一副柔美娇嫩模样。
许婉仪脸上绽开了浅浅的笑靥,她端起桌上的茶水,缓步走到皇后跟前,柔声劝道:“皇后娘娘,您喝杯茶润润喉咙吧,天冷不宜多饮冷酒,伤身啊。”
皇后神色复杂地瞥了许婉仪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敷衍的喝了一口。
许婉仪款款行礼,又退了下去,面上笑容一直不减。
皇后心里烦躁,她看向皇上,却现他正同王太后说这话,没有再理会她。皇后知道皇上的性格,素来都是不喜欢争强好胜的女人,因此她这几年都做成宽容大度的样子,想着总能得到皇上赞赏的目光和嘉奖。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努力了,可惜始终没办法得到皇上的真心相待,不过是表面的相敬如宾,言瑶佳夺走了皇上全部的目光。
她嫉妒言瑶佳吗?
当然嫉妒,毕竟那个女人的确比自己更加出色。可她不嫉妒言瑶佳的样貌,她嫉妒的是言瑶佳能得到皇上的恩宠,皇上对待她们这群妃嫔也算不错,可是对待言瑶佳却是例外,如同对待挚爱般宠爱呵护。
言瑶佳从来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争风吃醋,反而对她很友善,虽然言瑶佳不是什么善人,但是她怎么甘心呢?
她是皇后,皇后!她的丈夫应该只能属于她,皇上的心里也应该只有自己!
皇后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同平常无异。
言瑶佳吃饱喝足,看着舞姬们翩然起舞,兴趣缺缺,打了个哈欠就听后侧方的福柔长公主说:“听三哥说今年武国公府的世子孔云州回都城呢!”
“真的吗?武国公世子都三年多没回来了,他回来了这都城里的儿郎们都得紧迫不少呢。这么多年都没再看到比武国公世子更标志的儿郎了。”玉琳县主沈湘君是安平大长公主的幼女,因她父亲是探花郎,样貌英俊非凡,自小审美就奇高,对世家子弟的样貌是多不入眼,但对孔云州却一直吹捧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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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瑶佳听她们聊到孔云州立刻来了精神,武国公世子孔云州乃都城四秀之,年纪轻轻就高居武科状元之位,并且孔云州风流倜傥,俊逸儒雅,引得无数美娇娘倾心。
孔云州是言瑶佳大哥言承宣和大姐夫杨昭的小,三个人一起混闹到十岁上,她大哥去做了皇上的陪读,杨昭也跟着骠骑将军杨清进军营历练,孔云州就去了江湖上的门派玉剑山庄学武,五年前考了个武状元,名震都城,先皇想让他领兵打仗,他却说自己不是当将军的料,各种推脱,直到三年半前他说要去闯荡江湖,一走到今日就没再回来过。
福柔长公主说:“三哥也只知道大概,具体的事情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