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楼飞一家历尽千磨万难,祯和帝大为嘉奖补偿,人尽皆知,这个面子给了,在祯和帝面前也是说得通的。
念及此,神御军头子一摆头,府门便开了。
“请郡主出来。”
“知道了,必不叫你们难做。”
浅灵迈过了门,前庭的奴仆都似惊弓之鸟一般,满脸的不知所措。
“姬世叔何在?可能引我一见?”
奴仆们认得她,立刻把她往里请。
永国公府的女眷全部在正堂,永国公太夫人和姬丞英叔嫂二人坐在主位。浅灵到时,女眷们看到她,都站了起来。
“郡主如何来了?”
“那些官兵凶神恶煞的,郡主没有被为难吧?”
浅灵环视了一眼,女眷们年岁有大有小,脸上都笼着一段愁色与迷茫,却无一不是言行得体,不失风范。
浅灵跟她们问候过后,对姬丞英道:“世叔,侄女有事要相问询。”
姬丞英面容和蔼,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回各自的院子里去吧,还没有结论,便当作无事,该做什么做什么。”
“是。”
小辈们都出去,姬丞英又对永国公太夫人道:“嫂子,你也回去吧,小灵儿想必是带了老岳的话来。”
永国公太夫人心绪也不平静,略跟浅灵寒暄了两句,又叫人给上茶,然后便走了。
浅灵有点着急:“世叔,这是怎么一回事?”
姬丞英摇了摇头:“家门不幸,这么大的家族,总要出那么几个坏种。旁支有个侄儿混不吝,叫人下了套,收了两万两贿银拿住了把柄,今日朝会上,被人抖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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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灵也想起姬殊白确实说过这件事,但想想还是觉得不对。
“谁受贿便抓谁,怎至于把公府的男丁都抓了?”
姬丞英便叹了口气:“在府中疯,攀扯怀严,说怀严害她,走私军器上,怀严是主谋。”
浅灵不可思议:“疯了?她与驸马走私军器,本就是永国公撞破又上达天听的,攀扯他如何让人信服?”
“她不需要让人信服,只要有人愿意听信就够了。身为这个案子的证人与线索,她若一口咬定谁,谁就得被彻查。军器的案子,再加上确有其事的受贿行径,便足以捕风捉影,无中生有。”
“朝堂争权夺利,想把姬家拉下来自己顶上去的人多的是,他们对此喜闻乐见。怀严被查,现在政事堂,便以娄侍玉和赵禛代行其职。”
姬丞英说出来,满口的无奈。
浅灵低声道:“但是,如果圣上肯相信姬家,事情可以不闹这么大的。”
圣上不站在姬家这一边,纵容朝臣以私害公,把姬家的男丁都看押了起来,从里到外清查一遍,没毛病也要撸出三分茬来。
说到底,这也是皇帝的私心。
姬丞英听她明白了其中要害,便劝道:“孩子,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人前记得扮五分糊涂,可明白了?”
浅灵点头,又问:“世叔,你可知姬殊白去了哪里办差?”
姬丞英深看她一眼,本想打趣一句但现在不是时候,如实道:“他说的是,长水那边有个案子,要亲去看一看。这会子,神御军该去缉拿他了。”
“坏了!”
浅灵站了起来,脸上倏然褪去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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