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和我聊的不是一回事,对吧?”丹赋圣把晨归捂脸的手掰开,“你在惦记我的身子!”
晨归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就,就是好久没有摸到过师兄了。”平常还好,现在他跟丹赋圣躺在同一张床上,脑子里满是欲望。
在听到丹赋圣说“叫我爸爸”的时候,晨归脑子里只剩下了“好超过,好喜欢”的想法。
晨归的表情不大,可是他的脸却越来越红,像是有人在他胸腔点了一把火。
“师弟,现在是正经时候。”丹赋圣咽了下口水,他觉得这样的师弟有种别样的色气。
“我知道,但是不妨碍对吧?”晨归觉得这没什么,“一般越是情况紧急,人的繁衍欲望就越强烈。”
“是这样吗?”丹赋圣明知故问。
晨归认真点头:“是这样的。”
“噢~”丹赋圣默默把手放在了晨归的胸膛上。
晨归和丹赋圣对视,不知为何,他俩看起来都挺正经的——虚伪至极的正经。
晨归的胸膛上下起伏,他的呼吸明确地传递到丹赋圣那边了。
丹赋圣感觉自己有些渴:“你觉得怎么样?”
“很棒。”晨归如实回答。
丹赋圣又问:“那你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吗?”
“知道个大概,可是师兄你好像一瞬间有点兴奋过头,我觉得你会做得很过分。”
“怕不怕?”
“有点,不过更多的是期待。”
“小混蛋!”丹赋圣一个转身,压在了晨归的身上,“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
“你喜欢这样,讨好师兄你的。”晨归想了想,“不过一般人应该不会被这几句话勾引到,师兄你的癖好有点怪。”
“好师弟。”丹赋圣捧住了晨归的脸,“你真是我的好师弟啊~”
“假正经的小混蛋~”
丹赋圣亢奋了,而他亢奋的结果就是晨归被整到精神恍惚,最后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一夜过去,丹赋圣浑身清爽地迎风舒展自己的身体,而他脖颈处的吻痕却暴露在了晨练的应忘忧和清傀眼中。
清傀:?
应忘忧:“你能把你身上的光荣勋章给弄没了吗?”
“那不成!”丹赋圣捂住了自己脖颈上的吻痕,“这可是我的宝贝!”
“你准备带着这个宝贝去复活?”应忘忧很头疼。
“怎么不能?他们还管我身上有什么?”虽然这样说,但丹赋圣也知道这样不妥,他只是想尽可能地把这爱的痕迹留久一点。
很快,晨归也出来了。
晨归晃晃悠悠地走到石桌旁,他刚一坐下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站起来了。
最后晨归警惕地看了一眼应忘忧和清傀。
“你是想让我们装什么都不懂?”应忘忧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
清傀直接张口就问:“徒儿你是不是屁股痛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