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晨归吓坏了。
玉獒晕晕乎乎,他脑袋晃来晃去:“等,等我醒了,我咬死你个老东西。”
喘息
丹赋圣搂着昏过去的玉獒,玉獒脑袋耷拉在丹赋圣的胳膊上,他使劲用小圆手拍了拍玉獒的头,玉獒的头被他拍得晃来晃去。
“师兄?!”晨归连忙拦下丹赋圣,“别打了。”
“打不死,我又没用修为。”丹赋圣只是想把玉獒给拍醒,他心疼地看着玉獒肚皮和腿上被血染红的白毛,“这下好了,这下没必要染毛了,这血也太多了。”
晨归拿过玉獒脖子上挂的法牌,法牌上头已经有了细密的裂缝:“这个撑不了多久。”
“我知道,这玩意儿我是给我自己用,特么的我的心魔影响我也没那么深啊!”丹赋圣又抽了玉獒一巴掌,再然后他的手腕就被晨归给攥住了。
丹赋圣看向晨归:“诶你说,这狗儿是不是有点太不知好歹了?我的心魔是什么样的?那可是涉及种族和自我身份认同的!是怕自己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我那是正经心魔!”
“他这算什么?一个恋爱没谈成,吐血吐成这样!没出息的玩意儿!”丹赋圣气得胸口闷。
“你这话听着耳熟。”晨归知道丹赋圣只是气急了,“倒像是那些不通情理的孩子家长。”
“我本来就不通情理。”丹赋圣又给玉獒套了个牌,“我当初就不该按这个方法养他!我就该把他送去办事,起码能炼个心狠出来。”
“那他跟你的关系估计也没那么亲密了。”晨归说。
“我宁可……诶,来人了。”丹赋圣将两块法牌打散,融进玉獒的胸口,随后自己和晨归重新变成娃娃。
房门被打开,明葶和丹烈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了。
“完了!完了完了!”明葶看到满地血迹之后倒吸一口凉气,她扶起玉獒的脑袋,用灵力探入,“还好,还没死,见了鬼的,我就该陪他出去的。”
丘垌北也跟在后头跑了进来,他看到玉獒的样子之后睁大双眼,他推了身侧的丹烈一把:“你没把他关起来?!”
“关了一小会儿,他的嘴就没停过,一直在骂魔主。”丹烈双手环胸,“我听着吵人,就把他赶出去了。”
“他嘴上骂两句也不妨事!他还有本事伤到魔主?再者说了!魔主已经死了!”丘垌北咬牙。
他盯着玉獒看了一会儿,直接转身:“我去找覆冢那混账东西!”
“不必您找我,我这儿自己就来了。”覆冢看着这场面只觉得好笑,“诶,不是,咱们感情多深厚啊?我也没听说列位与玉獒这白毛狐狸有多深厚的感情,怎么一下子就义愤填膺了?”
“利用的事儿谁没干过?酉雉还没死,但是谁坑他去魔主跟前找死的……”覆冢看向丹烈,“你有头绪吗?”
丹烈勾了勾嘴角:“覆冢,知道的东西不少啊。”
“你别这么笑,别一天到晚学魔主。你以为学他的样子就能摆魔主的威风了?嘿,别跟我来这一套。”
“谁知道陛下是怎么死的呢?你俩别在我跟前充好人。”覆冢干脆挪开视线,懒得看他们了。
“你坦荡,你琢磨这狐狸的心魔。”丘垌北冷笑,“现在好了,他现在有出气没进气的,我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