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只会调一些比较简单的酒,高难度的就不行了。”
也没?关系,她本来也不是为了喝酒才?来的。
祁容看了她一眼,“跟我来吧。”
两人绕了个圈,走员工通道进了吧台。
工作期间,刚才?摘下来的兔耳朵又被?他戴到头上?,随着他调酒的动作在头顶摇摆。
祁容提前说好自己是个半吊子?,但调出来的酒味道还不错。
虽然她也喝不出来好坏,只是觉得像汽水。
“因为我放了气泡水了,”相比刚才?,他此?刻的脸色好了很多?,“要给你朋友带几杯吗?”
弥艾回想起刚才?回去时项学微看着满屋子?啤酒发呆的样子?。
“不用了。”
和她的话重?叠的是其他客人点单时的声音,“我要一杯莫吉托,柠檬要翻倍。”
“好,您稍等。”
祁容又转头道:“今天人很多?,如果?你要续杯的话就跟我说。”
弥艾晃晃自己的酒杯,里面?还有?满满的一杯。
她抿了一口,点点头,算是表示自己听到了。
穿着深青色制服的高大男人在吧台后忙前忙后,头顶的兔耳也跟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然而最让人注意到的,还是他那过分热辣的身材。
原谅她用“热辣”这个很少形容男性的词语,但她词穷到找不到相应的词汇来表达自己对一个男人身材的赞美。
男人胸口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饱满的胸肌,与制服上?衣同色系的制服裤也被?臀部?上?翘的弧度撑起……他的臀部?已经翘到可以顶起一扎可乐的地步了。
所以这不能怪她总是将视线停留在某些不该停留的地方,实在是情不自禁、情难自抑……
这一拨客人少了,祁容才?腾出时间回来找她。
“我们?之前在肯尼亚见过,在今年三月份左右……其实应该说是去年,你还记得吗?”
弥艾苦恼道:“不好意思,我记得今年三月去过那里,但不记得和你见过。”
祁容无奈一笑,“说是见过其实也不对,是我见过你,但你没?有?注意到我。”
他掏出手机,给她看自己那天拍的照片。
男人弯下腰,胸口的扣子?崩开了两颗,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到白花花一片。
……还有?不该看到的东西。
为了避免自己被?当成变态,弥艾艰难地挪开视线。
“你拍得真好,”她干咳了两声,“能不能发给我?”
“可以。”
祁容刚把照片发过去,又听弥艾问:“你为什么会想做这一行?”
他拿着擦布一边擦着杯子?内壁挂的水珠,一边面?露思索。
“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拍照,我父母他们?都是摄影师,包括我姐姐,我姐姐比我有?名气得多?,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她的名字,她叫祁悠。”
弥艾抱歉道:“我可能对照片有?点印象,但名字记不住。”
“没?关系,没?什么可抱歉的。”
他笑了笑,将杯子?挂在头顶上?方的杯架上?,又擦了擦手,这才?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