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祁宴钻进被子里,被他引导着摸到后腰下方,才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
祁宴是个非常聪明的学生,从前林染第一次教导他的时?候就体?现出他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这次更是根本不?需要说太多,就快速掌握诀窍,把半生不?熟的水蜜桃迅速催熟,流出甜美的汁水,看着林染身体?泛出艳色。
林染贴在祁宴怀里,身体?微微颤栗,和?之?前因为笑而颤抖完全不?一样,有一种期待又害怕的意味。他似乎很想装作熟练的模样教祁宴怎么做,可惜脸皮太薄,在面?霜逐渐被体?温融化后,再也受不?住地捂着脸趴在祁宴身上。
祁宴支起身体?,将人摁在床上,手掌摸着林染滚烫的脸:“不?是都很多次了吗,脸红成这样。”
当然换来林染色厉内茬地顶嘴:“就容易害羞,怎么样。”
“你羞你的。”
祁宴跪着,把林染拖到身前,单手扣住他的腰,因为不?大?确定时?机和?位置,几次询问后被林染羞耻地抓住了尾巴,威胁他不?许再说话。
于是祁宴闭上嘴,决定做一个实干派。
事实证明,就算失忆了,肌肉也会保留记忆。
……
半小时?后,林染脸烫得厉害,浑身体?温就没下来过,随着身体?被几次推到床头的位置,忍不?住掐祁宴的腹肌。
实在是低估了祁宴,虽然没有经验,但是莫名学得非常快。
林染绷直了腰,神智不?清地发出声音,于是形成了恶性循环,感觉被抓着的腰侧估计明天早上起床会变青。
一个小时?后,林染尚有力气哭闹。
几个小时?后,林染彻底躺平。
凌晨五点,尝到甜头并?且非常愉悦的祁宴把人捞起来带进浴室,借着清理的由头又硬生生把人弄醒,看着和?水流一起淌下来的,以及适应很好的地方,非常有成就感,遂再来一次。
……
被折磨得很惨烈的林染最后只能委屈巴巴地伸出脑袋来讨好祁宴,亲亲他的嘴唇,说不?要继续了,要坏掉了。
祁宴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把人从里到外冲洗干净,最后忽略一团糟的主卧大?床,抱着人跑到客卧睡觉。
临睡前,林染整个人都睁不?开眼,声音更是轻飘飘的,还要问祁宴今天什么时?候去?宴会。
祁宴把他捞进怀里,仔仔细细地亲耳朵和?鬓发,说下午六点,所以他还能睡很久。
林染这才放心地蹭了蹭他下巴,说晚安。
一觉醒来,林染浑身酸痛,胸前、肚子、腿缝处都是痕迹,和?被车碾过一样,但身边的人已经消失了。蹙眉看一眼手机,才下午三点。
颇有种被人拔那啥无情的感觉。
林染有点轻微起床气,撅起嘴唇,直接打电话给祁宴。
很快就接通了,对面?很吵。
“你……咳咳咳……”
话才说了个开头,林染就因为听到自己哑得不?像话的嗓子被口水呛到,电话那头的祁宴还要笑他。
“水在床头柜,恒温的。”祁宴似乎是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电话那头不?再嘈杂,“我喊了阿姨和?厨师,在楼下保姆房,饭已经热好了,你下楼就能吃。”
林染非常虚弱:“我腿软。”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好几声,跟傻子一样,林染没忍住呵斥他别笑了。祁宴才施施然回答:“我打电话让他们端上来,你记得穿好衣服。”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林染鲤鱼打挺到一半失败,颤颤巍巍地扶着床头下床,看到桌上早就放好的衣服,边换边给谢嘉元打电话。
“你们家宴会几点呀,他人怎么这就去?了?”
谢嘉元回他:“下午四点有个收藏品拍卖会,六点才是慈善晚宴,你在哪,我去?接你。”
林染报出祁宴家的地址,不?好意思?地告诉谢嘉元,他忘记预定赴宴的衣服,有的话能不?能帮他找一套能裹住胳膊的。
“可以,小事。”谢嘉元说,“但是这么热的天你要穿长袖可能会出汗,今晚宴会半开放的。”
林染心虚地说:“没关系的,我比较怕冷。”
婚戒
林染也不是一定要去这个宴会,照理说他的身份应该在?这种场合避让,但谢嘉元告诉林染,这场宴会是他父亲举办的,并且祁宴也会去。
几次询问,祁宴都?不告诉林染太多?有关宴会的事,按照从前两人相处的经验、以及林染对祁宴的了解程度,他大概有事瞒着?自己。
因为不想欺骗林染,但是又有不能?说的事藏着?掖着?,就变成这样模棱两可的情?况。
按照之前在?酒店撞到?了祁宴家里监视他的人,以及祁宴即使爽约他周五的生日也要去赴宴的现实来推论,林染大概率成为了祁宴的软肋,甚至成为祁宴爷爷用来要挟祁宴做些?什么事的借口。
其实林染大可不必亲自跑一趟,反正谢嘉元在?,祁宴要是有什么情?况拜托谢嘉元传递消息就好了。
但是林染并不想独自一人缩在?祁宴给他铸造的安全屋里,他已经呆得太久了。
事实证明,当初放任祁宴一个人回到?独立国?而自己没有陪在?他身边的那?个选项是错误的。
林染并不想再经历突然得知祁宴出事,而自己远在?天边无法赶到?的可怕情?况,也不能?接受祁宴再次忘记林染这样恐怖的事。
于是林染选择了偷偷跟过去,以谢嘉元朋友的身份躲在?宴会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