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执,跟上去。”
星执从后面的屋檐下一个箭步出了院门。
“难道必须到底吗?你们最后要做什么?”豫风抓头看了一眼豫龙山,此刻他已经接近疯狂了。
“快了,熬过这一场局,几个月而已。”豫龙山自言自语道。
广阳岛因为在江上,落雨后的环境,浓雾四野,看不清来处,也看不到去处。
李勋白上了船,出了广阳岛。
“他真来了?”
“是。”
王福堂,清钨者的仓库。也是最大的地下场,揽钱地方之一。
黎倾鑫带了一张钟馗面具,身边还跟着两个小鬼面具。
王福堂上五层,下三层。上五层是商场卖场,下三层才是重要地方,赛马,打拳,赌牌,毒场……
比他亡安门更大,只不过没有他亡安门更神秘。
“三位!请出示验资。”男服务生穿着丝质衬衫,画着浓妆。
右边的小鬼面具抬手,手中有一张绿卡。
服务生满脸堆笑,“秦先生,你们请!”
富丽堂皇,纱帐摇曳。
风花雪月,赤条条的男子女子,吞云吐雾。
“秦先生,今日先坐何处?”
黎倾鑫看着那些男女裹缠着轻纱,看了一会,才转身进了赌桌。
“老规矩。”叠码仔过来,一见是熟人,便拿了一堆筹码。
一个筹码一万,五百个五百万。
牌小姐穿得清凉性感,展示牌后,悄无声息洗牌牌。每一个赌场有自己的规定,所以,与城西的凝夜花有区别。
“跟!”
“再跟!”
“……”
“开。”
一百万就这么被黎倾鑫送出去了。
“跟!”
“再跟!”
“……”
“开。”
就这么连续几次,黎倾鑫都在送钱,最后一次。
“这一次,我家爷要加大赌注。”黎倾鑫旁边的白鬼面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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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您想怎么个玩法?”叠码仔开口问道。
黎倾鑫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白鬼面。
“我家爷说,你们做不了主,让你们这场子的老大过来,不是赌场,而是这王福堂的老大。”
白鬼面说完,旁边就弹起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
黎倾鑫扫了四周,带着这种眼神的不下二十人,看来今晚有些不轻松。
“秦先生,您是不是说错话了?”叠码仔赶紧解围道。毕竟是自己的钱吊子,不能就这么没了。
突然一个叠码仔凑在问话的叠码仔耳边低语,眼神还扫了几眼黎倾鑫戴着的钟馗面具。
“你是谁?”叠码仔眼神警惕,手别在腰间。
一个鬼面抬手,叠码仔别在腰间的手吃痛。
“你最好别动,不然你这嫩嫩的脖子就断了。还有,你们!”一道邪恶的声音传至叠码仔的耳朵里乃至四周的所有人。
“我家爷的赌注接不接?”
“接。要见我们王福堂的老大,就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黎倾鑫朝着鬼面点了点头。
牌小姐整理了下仪容,调整了情绪状态,若是细心,此刻能现牌小姐的小腿肚子在轻微抖。
没人见到那个鬼面是如何接近被捏在手中的叠码仔的。太快了。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