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明明也是有妇之夫。
她不甘心,朝杜鸣追上去,她挡在了杜鸣的面前,愤恨地朝他喊道:“杜鸣,是不是因为你爱上了白潇潇,所以才和我说这些。她也已经结婚了,她难道不是不知检点吗?你以为她清高在哪里?”
杜鸣原本是不想再与她多说什么,听到言艳的话,冷笑:“言艳,这些年你跟过多少男人你还记得吗?你父亲为了升职把你送了多少次你忘记了吗?当年,你明明已婚,却还要勾引我什么目的你真当我们不知道。多看你一眼我都嫌脏。”
言艳听到这话,声音颤抖地呢喃着:“杜鸣,你都知道,原来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帮你,既然你都知道,你就应该明白,我做的这一切都是被逼的。我家里人重男轻女,只有我有价值了,我才不会被抛弃。”
杜鸣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在床上实现你的价值,你靠着陪男人睡觉实现你的价值,是吗?”
言艳面色煞白,声音颤抖:“你不会懂的,你们没人会明白。”
杜鸣面无表情地看着面上毫无血色的言艳,他深吸了一口气,对言艳说:“我告诉你,如果是白潇潇她会怎么做。她不会认命的,她不会靠着陪男人睡觉实现自己的价值,哪怕是在绝境,她也会靠自己爬起来的。”
言艳完全失控了,朝杜鸣喊道:“你放屁。她没有走到我如今这样,是因为她不需要努力,她有一个做司令的父亲。她做那么多的生意,难道不是靠着自己父亲,自己夫家的权利才能走到今天的
吗?她如果是我这样的处境,她肯定比我还脏。”
哪怕事到如今,言艳也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是被环境逼迫的,是被父母逼迫的,是被这个时代的重男轻女逼迫的。
她从未想过,她是有选择的权利。
就算以前她被逼迫,可她是可以靠着那些男人站起来的。或许她的牌不如白潇潇好,可许南方的情况还不如她,最后也变成了许老板。
她从未想过让自己变成别人的依靠,她只想要靠着男人得到一切,不想要不努力。就算是努力,也只想要在床上努力。
“杜鸣,你有没有爱过我!”言艳看着杜鸣眼中的轻蔑,突然轻声问了一句。
杜鸣觉得无比可笑,嘲讽冷笑:“言艳,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言艳依旧不甘心,可她只能作罢。
如今杜家在京城的权势她不敢招惹。
她呆呆地看着杜鸣的背影,嘴里呢喃着:“那么多男人最后都愿意臣服,只要杜鸣愿意睡我,他会明白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
……
白潇潇见了杜鸣之后,就去店里找白忠诚了。
厂子的分成,还有服装店的分成最近几天要分了。
白潇潇让白忠诚那边找了专门的会计来算这些。
接下来的店越来越多,显然白德诚算不了这个了,她得去和白忠诚商量一下找几个管理公司的店员。
她到中医馆找白忠诚时才知道王琴琴已经从这边搬走了。
白忠诚买下的四合院还在装修,所以他们一家子带着孩子还住在这边。
她看到空荡荡的院子,很是诧异:“王姐还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