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开始频频出入纪府找夜珑。
夜珑对景瑞一直冷淡无视,可也没有离开纪府。”
“没有提到希音吗?”白思若心中瞬间刺痛。
原来,即便有着属于神的最高智慧和最高才华,也无法在男权社会留下自己的名字和功绩。
仅仅因为她是一个女子。
法夏注意到白思若的失落:“巡察使与希音感情深厚?或者说与神上?”
白思若低头:“我只是为希音感到不值。”
“不愧是能成仙的兔灵,”法夏突然站起凑近她,仔细看她的脸:“这么有正义感。
这些年我收到繁荫和东照女子被欺压的消息太多了,以至于对此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甚至她们自己都这样以为。
想不到,仙使会对每一份不公,都保持愤怒。”
法夏距离很近,白思若被看得满身不自在:“法讯长,你…是不是离得有点近?”
两人鼻子都快碰到了。
萧惟然神情紧张地注视这边。
“哦,好像是有点。”法夏站直,拉开两人距离:“我觉得你很特别,和谷主一样特别。”
萧惟然眉心一跳:“讯长此话何意?”
法夏瞥向萧惟然,愉悦笑起来:“宣令使认为我是何意呢?”
萧惟然语塞。
法夏摇着团扇优雅走近萧惟然,俯在他耳边温语:“宣令使放心,我对女孩子没兴趣,我喜欢男孩子,尤其是宣令使这样年轻俊美的男孩子。”
萧惟然脸色顿时黑如煤炭,蹭得跳开远离她。
见此情景,法夏忍不住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半天停不下来。
白思若和萧惟然此刻终于明白,法夏在故意调戏两人。
萧惟然拉起白思若的手:“阿若,我们走。”
两人就这样离开义诊堂。
随便找了一处风景好的凉亭,两人坐在凉亭里说起法夏,都不约而同想到同在枕幽谷的苍术。
可怜的苍术,估计一见面逃不了法夏的恶趣味,一天得被法夏寻百八十回乐子。
当然他们二人也没逃过。
三天后,白思若和萧惟然又回到义诊堂,打探姜允劝说景瑞的结果。
两人警戒十足,一直站着和法夏保持距离,白思若:“法讯长,姜允去找景瑞谈了吗?”
“嗯”法夏侧躺在长榻上,半眯着眼睛,姿势慵懒。
萧惟然:“结果如何?”
法夏姿势未变:“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说。但若是…仙使叫我一声法夏姐姐,我心情一定好极了。”
两人不想被她牵制,白思若心念一转,开口:“讯长这么做,会影响神上和枕幽谷的任务,你不怕我告诉羽涅谷主吗?”
“哦?”法夏起身,似笑非笑看向两人:“仙使用谷主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