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若行谢礼:“左相大人有心了。”
这也属于修复两国关系的一环吗?
韩启的行事风格还是这么温雅体贴,可惜她现在的身份是希音,不能和他叙旧。
韩启见萧惟然和许凝逐渐走远,萧惟然回头找白思若,于是对她说:“不知在下能否与夫人同行至宫外?”
白思若伸臂:“自然,左相大人请。”
白思若和韩启并行朝前走去,前面萧惟然见两人跟上来,也继续和许凝前行。
韩启:“在下虽第一次见夫人,但感觉有些熟悉亲切,好似一位故友,望夫人莫怪。”
白思若心中一跳。
被识破了?不应该呀,相貌完全不同,她在席上也没说话,只看了他几眼。
韩启也太敏锐了吧。
白思若作讶异状:“是吗?真巧。不知左相大人的那位故友是怎样的人?”
韩启微笑:“她是一个长相甜美、行为英侠的可爱女子。”
白思若克制住心里泛起的愉悦,语气随意:“听起来很好,与她相似,很荣幸。”
这时阿泽看到韩启的官帽有翅膀,好奇伸手去够:“那是什么?”
阿泽上半身歪向韩启,白思若差点抱不住,正要制止,韩启已经把阿泽接过去了:“让她玩吧。”
白思若提着糕点,不好意思:“她有点淘气。”
阿泽在韩启怀里终于够到了官帽翅膀,又摸又拽。
韩启没有丝毫不耐烦:“令爱活泼可爱,在下也想有这么一个女儿。”
白思若:“左相大人说笑了。”
女儿她可不能给。
韩启转头看向她:“在下想画一幅画送给夫人,不知夫人想要什么风格与内容?”
白思若一愣。
这是试探吗?还是询问?
她若此刻点名身份,那不得解释一大堆,例如她是灵族怎么变相貌成了纪夫人,参与人族政事?
还有若他问起阿然呢,是不是纪铎?她怎么答?
还是装不认识好了。
白思若:“左相大人为何送画?还是与那位故友有关吗?我很好奇,大人把我与那位故友联系起来,究竟要做什么?”
韩启稍顿:“夫人宽心,在下此举没有其他意图,只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测而已。
在下不会因故友之事,改变原本对东照使臣的立场,也不会借此试图影响相润与东照的合作。
之所以烦扰夫人,是因为那位故友对在下助益很大,夫人是不是她,于在下很重要。”
说着,韩启眼神有些迷茫:“当初只有一面之缘,或许,她已经忘记了。”
白思若思索后看向韩启:“她为你今天取得的成就感动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