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老倌带着几十匹年老体衰的战马回来,战马们显得有些疲惫,但依然健壮。
这些战马只是相较与马厩里的战马而言是差了点,但若是比上义军胯下那些战马而言还是要彪悍不少的。
“将军,马匹已经准备好了。”老倌战战兢兢地汇报道,心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鲜于安荣点了点头,目光冷静地扫视着这些战马,“很好,现在将这些战马全部涂上火油,再将干枯的杂草绑在它们的身上。”
既然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这就是他为义军精心准备的一场大礼,无论如何先要挫挫义军的锐气再说。
“啊,将军,这是?”
老倌有些于心不忍,看着这些他精心养的战马,正欲开口说道:“要知道这些战马可都是……”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鲜于安荣冷酷的目光怼了回去,话语顿时哽在喉咙里。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鲜于安荣冷冷地说道,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决绝,“只有这样,才能打破义军的攻势。”
他的眼中精芒闪过,沉声说道:“记住,在杂草与马背之见浇上一层水,免得火烧的太旺。”
他之所以这样做,倒也不成因为爱惜战马的生命什么的,而是怕这火烧屁股,会让这些战马过早的失去理智,还未冲击到义军战阵就先跑了。
老倌和副将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迅完成了鲜于安荣的命令。几十匹战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鲜于安荣点了点头,随即率着一众亲卫走了过来,在城门前严阵以待。
只要这批战马放出去,一定就可以给敌军带来巨大的混乱。
那个时候,即便是义军也会自乱阵脚,那个时候他们再紧随其后出击,便可以趁机消灭一部分的义军。
这样的话,即便是义军只怕再也难以组织起像样的攻势,他们也就暂时度过了危机。
就在这时,城楼之上的士兵忽然大喊到:“将军时候到了,他们已经冲到城外五百米的地方了。”
“就是现在!”
鲜于安荣心中顿时一喝,同时医生令下,“放火,打开城门!”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士兵们迅点燃了战马身上的杂草,火焰迅蔓延开来,炽热的感觉令战马顿时出一阵悲鸣。
而后在人为的驱赶之下,这些战马带着浑身燃烧的火焰冲向白日攻来的义军。它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痛苦,但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它们疯狂地奔跑,度快得惊人。
“冲出去!”鲜于安荣大声命令道,士兵们迅将燃烧的战马驱赶出城,向义军的阵地冲去。
燃烧的战马如同一道道火焰的洪流,迅向义军的阵地涌去。义军的士兵们看到这惊人的景象,顿时陷入了混乱。
正在冲锋的义军完全没想到北蛮竟然会来这么一出,五百米的距离对于北蛮这些精心培养起来的战马而言真的不算远。更何况这还是在战马受到了惊吓的情况下,度更是快到不可思议。
冲在最前面的义军望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就早已萌生了退意,但没过几秒钟那带着满身火焰的战马就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切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让人没有防备,所有人在这一刻都被吓破了胆,连最基本的防御都做不到,纷纷四散而逃。
“快,挡住这些战马!!!”
义军之中立刻传来命令的声音,但这声音混乱中显得有些微弱。
义军的士兵们试图组织起防线,但燃烧的战马已经冲入了阵地,带来了巨大的破坏。
如今冲在最前面的都是步兵,他们本该是来攻城的,如今面对这火马的横冲乱撞,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
这些早已陷入狂躁的战马,如果有任何人胆敢挡在他们前面,就会被他们践踏成肉泥。
战马的嘶鸣声与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整个战场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