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祝年从床上站起来,抽了他一巴掌:“大晚上的,你别这里发癫!”
她刚抽完他,衡羿气得转身就又甩了时怜一巴掌。
一旁的念伶忍不住去扶时怜起来。
真是不知道这个傀儡皇帝,究竟在发什么癫!
不是说不在乎吗?
若是在乎,早干嘛去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呢?
人家都已经脱光了上床了,他才跑过来闹,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衡羿红着眼睛对小老太质问道:“你喜欢他什么?他那张脸吗?你眼瞎是不是?他除了脸像,还有哪一点像了?”
花祝年纳闷儿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疯狂嘶吼道:“我在问你话!你不要再转移话题了!回答我!”
她干脆利落道:“不像。哪里都不像。我没把他当成他。”
衡羿的眼泪比难听的话,来得还要快上许多。
“你没把他当成他,你会那么主动?那个姿势,你跟贺平安都没用过!”
他看过,他全记得。忘不了,根本,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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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祝年觉得这孙子他妈的,绝对是当傀儡太压抑,被活生生地逼疯了。
为什么要对着一个老年人说这种话呢?
不是,他有病吧!
她跟贺平安做的时候,他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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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怜听不得衡羿侮辱自己,更听不得他侮辱小老太。
他拉扯着他的衣袖:“你有什么冲我来,别——”
话都没说完,就被衡羿用烛台砸倒在地。
烛台也被他扔去了时怜的脸上,火焰在他的脸上蹿了起来。
“没说放过你,你着什么急?还没进门,就这么没规矩了?你爹妈没教你怎么在大房面前当妾?”
念伶吓得上去扑火,还没扑两下,就也挨了衡羿一脚。
直接被踹得吐了血,感觉那一脚,从后背直接踹到了前心。
他疼得趴到了时怜的身上。
衡羿一手拎一个,将两人丢了出去。
他知道他们都是风和畅的人,在宫里自然相互照应。
花祝年担心时怜的脸,刚想追出去看,就被衡羿扛了起来,摔回到床上。
她听到咯吱一声。
腰断了。
可他哪管她腰断没断,仍不依不饶地问她:“你就那么缺男人吗?你不知道你现在有男人吗?你寂寞的话,找我啊!你不觉得,我也很像一个人吗?”
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花祝年看着眼前这个发癫的哭包,逐渐将他跟另一个人的形象重迭在一起。
她轻喃道:“确实,有点像。”
衡羿闭上了眼睛,泪滴砸落在她的鼻尖,她终于认出来了!
然而,花祝年下一秒摸着他的脸说道:“你现在跟贺平安是越来越像了。”
他猛然间睁开眼睛。
不是,小老太骂人咋这么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