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怕自己再想起来,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人,让他在天上过不安生。
她死了,就是死了。
不会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再留下关于她的只言片语。
他不想通过她在人间留下的某些痕迹,再度回忆起她。
有些永远都无处觅寻的人,拥有半点记忆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风和畅觉得恶心至极:“你没事儿吧?就连我这样卑鄙的窃国者,都无法否定她前期的功绩,你居然想把她尽数抹去?”
衡羿淡淡地说道:“那又怎么了?打天下的人又不只她一个,不过是朝代更迭而已。她的性情偏激,倘若记载下来,引得人人效仿,那你们怎么坐得安稳呢?还是抹去好啊。”
风和畅本来是不同意的,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他忽然觉得在卑鄙这种事上,自己真是大善人级别的。
“啧啧,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抹去的作用好像是比留下来更好一些。”
衡羿没有说话。反正目的达到了就好,风和畅永远不必知道,他抹去她所有痕迹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不过,抹去她的名字就算了。你不能不承认我跟她的特殊关系,那是超越男女之情的。”
衡羿嗤笑一声:“你可拉倒吧,你连她的名字都守护不住,怎么还有脸说跟她有特殊关系的?”
风和畅厚着脸皮说道:“一码归一码,你爱她,不是也篡了她的位么?”
“那关你什么事?说到底,都是我和她之间的算计。她是我的皇后,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风和畅真是无语了。
他也是看出来了,“贺平安型癔症”,已经发生人传人现象。
这孙子看谁都要抢他的皇后,跟他妈的贺平安当初一个样子。
可风和畅也不是吃素的。
那晚回去后,一直想着怎么回击。
虽然他并不觊觎小老太,但是他无法容忍一个傀儡这样针对他。
花祝年午后正在休息,她自从被夺位囚禁于此后,便越来越没精神了。
念伶突然引进来了一个人。
说此人擅吹笛,是风大人特意推荐过来的。
花祝年迷茫地睁开眼睛……
在看了对方两秒后,口中忽然轻道出两个字:“薛尘?”
她刚刚就那么对着人上手了
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回应,她又喊了一声:“薛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