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睁开眼,大概是光线昏暗,显得格外晦涩阴暗。
洛乔脖子凉了一下,反正也不是没作过,“看我干什么?你新婚夜想为徐安宁守身如玉,还得让我迁就你?”
想得美。
难不成是徐安宁找他哭哭啼啼过了?
她觉得,徐安宁也不是做不出这事儿。
痴男怨女的戏码。
好像她是那个千古罪人,生生的分开了一对有情人。
洛乔直接蹦上床,催促的用脚踢了踢沈逾白的小腿:“去吧,去为了你们的爱情感动天地。”
“你倒什么酸牙?”沈逾白面色不愉地坐起身,“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洛乔。”
还威胁上了。
洛乔也来脾气了,凭什么他们不如意来折腾她?
更不耐烦地踢踢他:“那你别忍,明天去离婚。”
脚踝猛地被温热的大掌攥住,她心尖儿都狠狠一烫,还未反应,整个人被扯了过去。
险些一个劈叉,好在她柔韧性极好。
他握住她的腿,一个反压,将她困在臂膀与床榻之间,灼热的呼吸在颈侧游走,洛乔耳根霎时间被蒸腾的发烫:“干嘛?家暴?”
有时候,沈逾白确实很想要将她这张嘴缝合起来。
他眉心攒动冷郁,眼窝像是被炙烤的冰块,分不清究竟是何种情绪在作祟。
“你今晚似乎格外的反常。”他眯着眼,视线在她白皙细腻的颈子上游走,直至窥探到了那真丝睡衣的领口处。
洛乔这会儿好像是乖了:“可能是兴奋吧,下次结婚就不知道有没有这排面了。”
他顿时冷笑了声:“很期待离婚?”
“那还不是全凭沈总一句话吗?”洛乔叹息,挺是可怜巴巴那味儿。
“你倒是提醒我了。”沈逾白慢条斯理地捏住她脸颊,她嘴唇被迫嘟起来,肉-欲饱满,“破坏了我一桩好婚事,原本我有节奏的人生计划全部打乱,是得重新制定一下。”
洛乔挣扎不开,只能嘟囔地开口:“你什么节奏?”
“要个孩子。”
洛乔表情霎时间不自然了。
“你别开玩笑。”
“这事儿你不是有经验?”他张嘴便毒的很,直往洛乔心窝子戳:“好歹怀过,现在名正言顺能上户口,你精于算计,不得抓紧怀个沈家的继承人保住你的荣华富贵?”
洛乔头皮发麻,目光偏移开:“沈逾白,我知道你故意逗我的。”
她的回避,恰恰说明了她不愿。
沈逾白幽深的眼里没温度。
将人的脸扳正,强迫与他对上视线:“也是,生孩子的事来日方长,倒是现在,有更急的事。”
他俯身,薄凉的薄唇摩挲在她脖颈与耳后,激的洛乔止不住的颤抖:“新婚夜,做点该做的。”
洛乔几乎没有反应的机会,那薄薄的睡裙就被轻而易举地撕开,他手臂托着她的腿弯,膝盖挤了进来,瞬间就让洛乔炸毛了。
她抗拒又惊恐:“沈逾白,楼下还有人!”
沈逾白睨她,捏着她侧腰将她拉近自己:“隔音好,你随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