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记忆会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被她刻意遗忘的,痛不欲生的。
她甚至会怀疑,沈逾白是不是故意的?
一晚上下来,洛乔也喝了不少。
可是这样盛大的婚礼,不会那么轻易的落幕。
聚会还在继续。
很多传统的活动还没有上演。
车子开进宽阔的梧桐大道,最终驶入了占地几千平的庄园。
最后的聚会在沈家的宅邸。
亲近的人全部聚在这块。
车停下,沈逾白自顾自的下车,表情很是漠然。
洛乔咬咬牙,打开车门就那么看着他:“我脚疼,你抱我。”
从上车开始,他一句话都没有搭理过她。
没有别人,不需要演戏的时候他简直冷漠无情到了极点,几乎把厌烦和不耐写在脸上。
沈逾白回头,眼神犀利地从她身上扫视:“两条腿不会走路就捐了。”
“我没作,应酬一天,穿着高跟鞋真的很痛。”洛乔哪里是消停的性子,她就是看不惯他这副吊天吊地的死样子:“抱抱嘛。”
沈逾白眼神极淡,嘴也不留情:“有脚就自己脱鞋走回去,没脚就爬进去。”
压根没打算惯着。
没人就一点装不下去。
洛乔咬牙切齿,她当然没那么疼,就是想使唤他,奈何不搭理她。
狗东西!
老畜生!
她在心里骂骂咧咧。
不得已自己跳下车。
倒是高跟鞋这种东西确实是美丽刑具,接触地面后她的掌中宝一阵刺痛,龇牙咧嘴了一瞬。
“不懂怜香惜玉的狗东西……”洛乔扶着腰,猫着腰。
“骂谁?”
头顶传来冷漠的嗓音,眼前多了一双皮鞋。
她抬头,沈逾白竟然去而复返。
她眼珠子咕噜噜的转:“那肯定不能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