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这徐安宁也是脑子有泡,人家都要娶别人了,又贴上了复合,脸那么大呢,全世界都得供着她?
沈逾白拧着眉,轻嗤一声:“我会担心这种问题?”
苏迦西乐了:“那你不高兴个什么劲?”
“不是担心明天你沈大公子面子扫地?要我说啊,你要实在觉得不妥,就干脆加个B方案,反正徐安宁求和,洛乔要是真不来,你顺势把徐安宁娶了,不管有没有领结婚证,反正别人又看不到,把脸面保住再说。”
这法子,成损。
可商人趋利,这场婚礼关系重大,里子面子起码表面光。
沈逾白将杯中冰饮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数遭,视线落在苏迦西身上:“我的事,你少操心,管好自己的烂摊子。”
话落迈着长腿离去。
苏迦西张嘴就要骂,后知后觉一些问题,又皱起眉头,松了松领带。
这温莎结是南愉早上给他系的,她喜欢这些仪式感的小细节。
她说这是相爱的证明。
等到哪天没有了,说明爱意在消散,感情不复当初了。
他盯着数秒,随后扯唇一笑,仰头喝酒。
别人他不知道。
但是南愉,她性子执拗,认准的事不回头,就像是爱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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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乔其实这晚上没睡好。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醒来过一次,喉咙干涩异常,就起身去外面倒水喝。
街边安静,偶有树影婆娑。
冬天来了,窗外隐隐飘起白雪。
她一阵新奇,走到窗边打量。
真的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都说能一起看初雪的人是命定的人,奥江很少下雪,以前她总是羡慕一些大雪纷飞的城市,梦想去看看,只是说要带她去的人,一直在失约。
思绪回笼。
洛乔感觉冷起来了,想要回房。
余光却看到楼下屋檐一角停着一辆车。
那边不知是有什么人,隐隐有青烟缭绕腾空而起。
好像有人坐在那边。
这冬天的凌晨在街上,得多冷?
但是角度问题,她看不真。
洛乔没多想,转身回去。
再过三小时,会有人来接她去妆造。
婚礼的事,还在继续。
她会去,她倒要看看,沈逾白今日会如何。
他还能将她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