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炭治郎的各种磕头和信誓旦旦,再加上鳞泷左近次已经错判过了一回,现在的信心突然没有那么足了。
再再再加上富冈义勇的担保,鳞泷左近次终于勉为其难的相信了。
但是!
鳞泷左近次同样说出了他的要求,那就是一旦祢豆子吃人了,哪怕是一口,哪怕只是个死人!
他和富冈义勇都会切腹自尽,以偿还自己错信他人的代价!
而炭治郎也会遭到猎鬼人无穷无尽的追杀!
至于陈封嘛
“以你的天赋,恐怕已经学会了我的全部剑技了吧?为什么还要留下来?”鳞泷左近次疑惑的问道,“随后又说到,我可以为你破例,专门为你独自一人进行最终选拔!”
“可笑,在这训练对我没有意义,难道最终选拔就有意义了吗?”陈封淡淡的回道。
“这不一样,这会让你少受很多他人的非议!”鳞泷左近次摇了摇头,“语言是一把无形的快刀,能够在无形之间造成巨大的破绽,有很多猎鬼剑士就是因为承受不住流言蜚语而死于非命。”
“省省吧!我不在乎!你只需要正常训练我就是了,就算在这里多浪费一段时间也无所谓,就算是从葵级剑士开始做起也无所谓。”陈封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这几个月如果没有在这里蹉跎的话,一定能斩杀不少恶鬼,但是我拒绝,我有我自己的安排。”
“好吧。”鳞泷左近次轻叹一声,对方虽然是个极大的战力,但是恐怕不会为当主效忠,这毫无疑问是一柄双刃剑,但是他们却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没错,拒绝的资格都没有!猎鬼人虽然一直在追杀无惨,看似是追杀者,但是实则自己才是东躲西藏的那个。
无论是当主的行踪,还是锻刀村的所在,都在不停地更换地点,他们完全没有能力或者说信心,能够在恶鬼的高端战力之下,保全他们
深夜,鳞泷左近次久违的失眠了,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是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第二天。
清晨,天还没亮,差不多刚刚十二点半吧。
“好痛!”炭治郎抱头痛呼,整个人很快清醒了过来。
不明所以的炭治郎看着面前戴着天狗面具的老人,一脸的疑惑。
“跟我来吧,现在才是真正的考验。”鳞泷左近次淡淡说道,随后推开门就要出去。
炭治郎挠了挠头,指了指还在熟睡中的陈封,“不用把陈封也叫起来吗?”
鳞泷左近次:
好了,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会一直这么刁难你了
小伙子,这都是你应得的啊。
“不用了,测试的话是难不住他那样的强者的,至于你嘛”
鳞泷左近次的话没说完,意犹未尽,但是懂得都懂
炭治郎:
没想到鳞泷师傅,您竟然还是个这么委婉的人,真是太感谢您了!
两人走了没一会。
“好了,就到这里就行了。”鳞泷左近次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对着炭治郎说道,“从这里返回山脚下的屋子里吧,这一次可不会再给你熬到天亮的机会了。”
说完,鳞泷左近次整个人就化作残影消失不见。
炭治郎:好羡慕这些高来高去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