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是臣妾宫中的小公公,叫小铃铛,会一些按摩之术,刚刚臣妾感觉身体不适,便让他给臣妾按了按脚。”
“哈哈,按脚,哈哈哈……”
刘启怒极反笑,指了指软榻上的水渍,又指了指她凌乱的衣衫,满眼杀意的问道。
“按脚床上怎么湿了?你不会说你是汗脚吧?”
“还有你的华服凌乱作何解释?”
“呜呜,陛下,您冤枉臣妾了,软榻上是不小心撒的水,臣妾的衣服是刚刚小憩翻身所致,呜呜……”
朴贵妃这时回过了神,哭着跪倒在地,就要抱住刘启的腿。
刘启抬腿一脚,将她踢翻,大骂道。
“贱人,你还狡辩?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
刘启骂着不解气,快步上前又给了朴贵妃一顿踢踹。
庆王进屋后,看到屋内情形,吓得不敢说话,只顾跪地磕头。
刘启打累了,抓起朴贵妃的头发,提在手里,就要下令处死她。
“小乔子,小乔子……”
刘启回头喊乔公公时,看到了跪在门口已经默默无声磕的头破血流的庆王。
一时又有些犹豫,若是这个时候弄死朴贵妃,那庆王的派系一定会树倒猢狲散,到时太子就会一家独大,这不是他想看到的朝堂局面。
而且他现在还对庆王委以重任,若是因此有个变故,他承受不起。
正在他思量间,乔公公跑了进来,只粗略扫视一眼屋内情形,便急忙低下头。
刘启见状丢下朴贵妃,掐着小铃铛的脖子,将他提起,丢到乔公公脚下,冷声道。
“小乔子,他是球国暗探,刚刚刺杀寡人,被寡人当场识破擒获,将他带到院子里,凌迟处死。”
“是,是陛下!”
乔公公在宫中多年,见过的事、听过的事数不胜数。
也知道这帮妃子都有点这方面的癖好,但深宫大院,一环套一环,走进来都要一刻钟。
而且每次皇帝要来时,都会提前通知梳妆接驾,被当场抓到的还从未听说。
来不及感慨,乔公公知道刘启现在已经怒到极致,急忙拉着小铃铛出了屋,又吩咐人去叫刽子手。
刘启缓步来到外屋,坐在软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屋内朴贵妃被踹的鼻青脸肿,吓得说不出话,只顾嘤嘤抽泣。
庆王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仿佛磕头机一般,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砸着地面。
他恨死自己了,若不是他要给母妃惊喜,搞什么突然袭击,就算不提前通知,只要进门时传令迎接,朴贵妃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一刻钟后,院外传来了嘈杂声,两个厨子被带了进来,看到乔公公求饶道。
“乔总管,奴才们是剃猪解牛的,这凌迟人的事做不来啊。”
乔公公懂得刘启的心思,刘启在里面一言不发,就是在等凌迟开始,他哪敢耽误时间?
可真要找刽子手,少说也要半个时辰能找到,就算进宫一路绿灯到这里也一个时辰了。
如此时间,刘启要怒了吃罪的还是他,所以他灵机一动,把御膳房剃猪解牛最厉害的两个厨子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