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众人的深入探讨,星护将他们共同得出的答案填在了谜题的空白处。
随后,星护那规整的字迹——,醒目地显现在谜题的空白之处。
然而,众人苦等了许久,周围却依然毫无动静。
安娜眉头紧蹙,满心忧虑地说道:“难道,我们给出的答案是错的?”
透见安娜如此焦虑,赶忙用温柔的语调安慰道:“别这么快就否定自己呀!”
“说不定,我们的答案是正确的,只是可能还需要满足一些附加条件。”
星护重新仔细审视了谜题许久,面容淡定从容,“在刚才那一分钟里,我又重新解了好几遍这道题,我可以肯定,我们的答案没错。”
安娜颇为惊讶地看向星护,心中不禁思忖:“星护……他说自己在六十秒内重新解谜了好几次?
“天哪,这是何等的神啊?”
“这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吗?”
每当安娜看着星护时,她都会不禁惊叹于星护的能力与才华。
很多时候,安娜甚至对星护的才能感到难以置信。
在安娜眼中,星护仿佛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他的智慧和随机应变的能力总是乎常人。
星护总能迅且沉着地解决各类问题,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难题能将他轻易击倒。
尽管安娜面对如此出色的星护时,总会觉得自己尚有不足。
但也正是这样的星护,让安娜渐渐开始相信,每个人都可能拥有巨大的潜能,只是人们或许难以清晰地认识到自身的潜能。
看着这样的星护,安娜情不自禁地想去相信:“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面对困境时,自己潜藏的力量也能被激。”
星护看到安娜的眼神游离,故意在安娜面前打了好几个响指,并且稍微提高了嗓音,“我认为这一道谜题已经完全解开。”
“如果按照先前所说,精灵们布置下了隐藏的信息,那最重要的显性线索就是我们最初进来时所看到的文字。”
钮马听闻此言,立即复述了那段文字一遍:“流波诡谲,青木为钥,心随水动,锁开牌现。”
宝再次耷拉着脑袋,一脸疑惑道:“所以,啥是流波啥是诡谲呢?”
“这句话,究竟又是什么意思呢?”
“咋都拐弯抹角的呢?单刀直入不好吗?”
“轻之国度的精灵们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化”
宝虽然因为伴随安娜长大,懂得了不少人类语言,但它至今为止仍不太擅长面对隐喻、双关语这类句子。
钮马听着宝的抱怨,回想起一直以来听到的精灵们的话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或许,他们这样做是有特殊原因的吧。”
听到钮马的话语,陶奇倍感意外:“钮马,你不是一直厌恶精灵一族与人类对牛马一族的所作所为吗?”
钮马眼眸一沉,神色中凝聚起几分迷茫兼几分愧疚,“是啊,但我厌恶精灵一族的理由,是因为轻之国度的精灵们长期恶意对待魔生物的牛马一族啊。”
“所以,我在想精灵们这样恶意对待我们魔生物-牛马一族,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钮马以低沉的声音道出:“我想正如精灵们所说的那样,或许命运的偶然是既定的必然。”
“因此,或许世间的恨意也绝非偶然,并不会无缘无故地产生。”
“轻之国度的精灵们针对魔生物-牛马一族的那种厌恶之感,或许同样是由于某些特殊的因素。”
空眼睛微眯,无奈地摆摆手,“但是,我认为别人对待自己不好,也可能是他们出于单纯对自己的厌恶。”
“譬如,我在孤儿院经历过的那样。”
陶奇见到氛围变得沉重起来,尝试用温馨的笑容缓解,“好了,我们还是快继续解开谜题吧。”
“时间真的所剩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