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新的任务给你,如果完成好了,我便把飘雪穿云全部教给你。”
周回低声嘟囔:“本来就答应教我的。”随即又笑嘻嘻地大声道“什么任务,我最喜欢师兄吩咐的任务了。”
“哼,少捣鬼,这个任务完成不好,飘雪穿云我也教你,不过嘛,我只是答应了教你,又没说什么时候教完,等个十年二十年我空闲了一定好好教。”
周回一下子老实了,“师兄尽管吩咐,我一定认真去办。”
“你去快活楼,只要是和庆王有关的事情一一记录下来报给我。”
“哦,这个简单。放心好了。”
“万不可掉以轻心,庆王不是傻子,说不定你去广聚楼已经打草惊蛇了,要处处小心。”
周回听江啸这样说,才收敛了得意的笑,郑重地答应。
两人又行了一日在渝州城外分别,江啸决定先去庆王府探一探,看如意是否在府中。
如意此时已经坐在了庆王书房的西暖阁里。
昨天早上果然在行了约五里路后来到了一个小镇子,如意被带到一个面馆歇脚,外面正在吃面的个人见百余人的军队,吓得吐出面条就跑了,
如意正要坐下,白衣中年男子却伸手示意如意往里面走,转过一道门,一间小屋子,只有一张桌子。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菜肴,白衣中年男子先行坐下,“如意姑娘请坐。”
“覃提督,我只想喝完面汤,这美味佳肴消受不起。”
“如意姑娘冰雪聪明,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如意心中好笑,一路上士兵汇报情况的时候都叫他覃提督这不显而易见的嘛,难道得知他是谁很难吗?
如意坐了下来,“鬼鬼祟祟,连姓名都不敢告知,这也算有诚意?”
覃提督双手在下巴和鬓角处一阵揉搓,揭下一张面皮来,“这下有诚意了吧。”
如意满脸惊愕,随即又镇定下来,以前看宛若送的书中有写过人皮面具,还以为是胡编乱造,现在便知果然有。
覃提督揭下人皮面具后,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来,看来是人皮面具戴的久了,真正的脸没有得到阳光的滋养,已经失去了血色,
但是这张脸很年轻,不再是中年人的模样,最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请吧,如意姑娘。”覃提督率先喝了一口茶,又给如意和他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水,那酒清亮香郁。
见如意不动杯筷,覃提督举起杯来道:“是怕有毒吗?”说完一饮而尽。
“覃提督,我只想喝一碗面汤,吃一碗羊肉面。”如意想起了上元节灯会那晚和江啸吃的羊肉面异常鲜美,令人回味。
覃提督见如意始终不给他面子,但他也无所谓,心道:美人都是有脾气,更何况是绝色美人呢。“煮两碗羊肉面来,把这下撤下去。”
当羊肉面端上来后,如意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吃,虽然味道没有那晚的好吃,但此时肚中饥饿,一碗肉被如意吃的干干净净。
吃完了面,覃提督让人搬开了桌椅,两个亲兵拉住墙上的一个圆环,那圆环有大拇指粗,在门的背后,很不容易被现
他们两用尽了全力,圆环才被拉离了墙壁,如意面前的地板慢慢移动,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口来。
一个亲兵点燃一根火把投入洞去,不一会儿洞中明亮了起来,如意见到了向下延伸的梯步,覃提督先行,如意数了一下共有二十五个台阶,很深的洞。
覃提督下到洞里向如意招手,如意也只得下去,下去后覃提督依然在前面带路,如意跟着走。
四通八达的甬道墙壁上每隔七八步就有一个油灯,此时正燃的明亮,甬道分叉很多,
如果不是覃提督在前面带路,如意一定会迷失在里面,如意身后只有两个士兵,要想逃跑必须干掉后面的士兵,
可是这甬道怎么走出去,出去了又是哪里,如意完全不知,只能放弃逃跑的打算,一路认真观察甬道,想要记住方位。
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如意已经有点走不动了,来到了尽头,
一个圆形的洞口盖着铁板,覃提督也不遮挡,把墙上的铁制的五角星向下一按,又向左扭动半圈,又向右扭动两圈,铁板移开,露出了自然光线,
一个铁梯子从上面放了下来,覃提督先爬了上去,如意也跟着向上爬,这铁梯子有些晃动,如意真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幸好有惊无险地爬了上去。
这便是如意当下所处之地——庆王书房的西暖阁。
如意并未听从他人的安排去洗浴,而是强忍着衣服上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和令人不适的汗味,静静地坐在西暖阁的椅子上。
此刻,屋里仅有如意一人。那个小丫头在送完早饭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意缓缓站起身来,迈出西暖阁的门,伸手轻轻推了推书房的门,却现书房的门已从外面被锁上。
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外面有重兵把守,戒备森严。
如意无奈地转过身来,开始仔细地巡视起书房。
书房内摆放着许多书信和公文,数量之多令人咋舌。然而,庆王似乎完全不担心如意会翻动这些东西,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将它们摊放在桌子上。
如意心想,敢于如此大胆地放在桌子上的物品,想必应该是没有什么重要价值的,于是她便没有去翻动。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目光却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了。
那是一幅画中的女子,虽然并不是完全相像,但如意一眼便认出了画中的人正是自己。她不禁走上前去,想要更仔细地欣赏这幅画。
画中的自己,美艳动人,飘飘然如惊鸿仙子下凡。如意凝视着画中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自己的画为什么挂在这里?这画中的自己穿了大氅,如意想起来这是田翠清疯狂抢夺马夫鞭子结果让马儿撞死,自己也差点受伤的那一天,自己站在一个店铺里等府中的马车来接。
“原来田翠清的目的是这个。”如意握紧了拳头,觉得让田翠清死的太晚了,早应该在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在古岚县的庄子里把她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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