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拨弄皮革,熊楚芬往我身上打量,又对我开口:“廖一平,你的头发几个月没洗了吧?都成块状了,而且还油光闪闪。”
经熊楚芬如此一说,我瞬间感觉到自己脸上又开始滚烫起来,忙着狡辩:“公。。。公主。。。我也就半个月没洗。。。。。。”
熊楚芬听罢,娇笑两声:“咯咯。。。。。。我看不像半个月,我帮你洗吧!”
我一听,又蒙圈了,赶紧拒绝:“公。。。公主。。。这可不行,我的头发我自己洗。。。。。。”
还没等我说完,熊楚芬就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把我往水里拖。
“廖一平,你蹲下,你不蹲下我怎么帮你洗。。。。。。”
我听话的赶紧蹲下。
接着,她轻轻解开我的发束,把我的头发散落在水里。
然后,从河里掏出细沙抹在我的发丝上轻轻搓揉。
这是出生以来,第二个为我洗头发的女人。
第一个是我娘。
再一个就是现在的熊楚芬。
她们清洗的手法一致,河里的细沙也是一样。
熊楚芬在认真打理着我的发丝,而我紧闭双眼,就着现在的感觉,回忆小时候娘给我洗头发的场景。
回忆那个时候的点点滴滴,娘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
我瞬间如鲠在喉,任凭泪水倾泻而出,就着熊楚芬捧着往我头上浇的水一并落入河里。
洗好后,熊楚芬拉着我的头发,把我引到火边烘烤。
她不断的拉拉扯扯,理顺我头上打结的发丝,然后用她的方式帮我把头发挽起来。
此刻的我,像一个孩子似的,乖乖低着头,任由熊楚芬在我头上翻弄。
头发弄好后,我发现她有些失神,眼睛紧紧盯着我看。
我抬起头,她瞬间把头扭朝一边躲避。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看到河里有一条鱼蹿出水面,蹦跶起好高。
我大喊一声:“有鱼”便往水里跑。
捞了几下,没捞着。。。。。。
熊楚芬在岸边哈哈大笑,边笑边说:“廖一平,用剑刺,用剑刺呀。。。手抓不到它们!滑溜溜的。”
说完,赶紧跑去把剑拿了递在我手里。
我接过剑,在水里扎了好几下,还真刺中一大条。
熊楚芬接过鱼,笑得跟孩子似的。
我又在河里刺中好几条,感觉够吃了才扑腾着往边上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和熊楚芬坐在火堆边惬意的烤鱼。
虽然没有盐,淡淡的,但,这却是我吃过最香甜的鱼。
熊楚芬也一样,她身为公主,一点都不挑剔,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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