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让人熄火。慕安澜伏在他身上,被操得跟着动弹一下。
顾纪景持续没入到最深,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喘息,“很爽。”
小腹被她掐了一把,他愉悦地咬住她的耳垂,“澜澜想着我自慰的时候……超爽、被我操、就像现在……更爽。”
“去死!”
没反应是假的。
慕安澜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深刻的认识——原来听到顾纪景的声音,是会湿的。
“澜澜明明很爽。”
感觉到了,小逼比她别扭的小嘴诚实得多,被操得张开的穴肉吐出小汩汁液,浇在他的柱身。
顾纪景被流水的小穴烫了一下,习惯她打人的节奏——不是够特殊,怎么只扇他不扇别人?
尽管现在不是见面的最好时机。她认出来,他还是想通过别的介质见她。
“小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打人的时候吸得最厉害……唔。”
果然,又吃了一巴掌。
脸辣辣的疼,她打他从不收力。顾纪景清楚她生气的根源——无非觉得他在玩弄她。
天地可鉴,他玩弄谁都不舍不得玩弄她,她玩弄他还差不多。老是嘴硬,却总给他留下几分透着在意的蛛丝马迹。
现在也是。
逮着机会就要确认,要叫他——
顾纪景。
“澜澜还想怎么样呢?”他握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按,“把我绑起来任你为所欲为?还是现在就把这个身体的主人杀了,你重获自由?”
他顿了顿,“再或者,你说
……你知道说什么我会停手。你说。”
她清楚的,他听不得什么话。
“你——”
慕安澜气得眉毛都突突直跳。讨厌他的成份绝对性地压制别的感情。
她真想变一把刀把他砍了、再不济阉了。
真是欠的……哪有一见面就这样的……哪有阔别多年、一上来……就惦记着操她的?
“……”
慕安澜恨得要死,恶毒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半毛钱——太熟了真的不好。她知道他的死穴,他也知道她的。
她只能用眼神骂他、鞭打他。
看他无奈地摇头,“那澜澜把我绑起来玩?”
慕安澜说“滚”。
自己的身体真是离谱地放荡,听到他的建议,淌了更多水。
顾纪景觍着脸上去亲她,边亲边摸,“不滚。”
“澜澜知不知道你好软好香?”
“每次我都要花很多精力克制住淫欲……才不会很突然地把你压在身下操。”
模糊的水声清晰地传了出来,啪嗒啪嗒。她湿得厉害,朴素的抽插毫无阻碍。
“小逼好紧啊,又湿又热的,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十六七岁应该先操你的……操透了,澜澜或许不会对我那么狠心。”
慕安澜强撑着啃了一口他的锁骨,咬得用力,口腔都泛着血味。
穴道撑成了他的轮廓,穴肉湿软地蠕动,舒服得脊骨都麻了。
顾纪景表情都扭曲,“我爱澜澜。”
她吼他,“你爱个屁——出去啊滚!”
他开始慢慢地动,小手依旧在扇打,力度越来越轻,下体相连迸发的“啪啪”声很快取代打脸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