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政似猛虎,徭役如地狱。一旦被拉去服徭役,就别想活着回来。
青年被吓的浑身颤抖,但他不敢反抗,也不敢逃跑。因为反抗就会被乱刀砍死,逃跑就会被杀全家。
戴上枷项,挂上锁链,拖着就走。
青年的父亲见状立刻跪在地上,满脸乞求的说道:“官爷饶命,就让我替他去吧。”
“饶什么命?老子要你的命做什么?”
伍长冷笑一声,对旁边的官兵说道:“还真是父子情深,把这个老东西也带走。”
“求官爷大发慈悲,他们父子二人没了,我们可怎么活啊!”青年的母亲和妻子抱着伍长的大腿,忍不住痛哭流涕。
“爱怎么活怎么活,活不了就去死,关老子屁事。”伍长冷哼一声,一脚踹在母亲肩膀上面。
母亲无法控制的摔倒在地,露出那张绝望而又悲戚的脸庞。
“吆,老娘们长得还有几分姿色。”
伍长顿时淫心大起,交代手下抓好青年父子,拉着母亲进房间大行淫事。
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咒骂声,踢打声,连绵不绝。
单薄的房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里面外面都是地狱。
大黄躲在角落的柴草堆里,它想扑出去咬死这几个官兵,但不停挨打的青年却拼命的抬起右手。
这是只有一人一狗才知道的手势,青年让它不要叫,不要动。
青年父子被带走了,从山的东边到山的西边,从河的南边到河的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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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运河,修宫殿,昼夜不息,脏水馊饭。
青年只坚持了不到半年,就被繁重的劳动和疾病压垮,最终被官兵活活打死。
失去了儿子和父亲,婆媳两人难以生活,又因为被官兵凌辱而遭到无数口舌,最终双双吊死在房梁上。
大黄守着婆媳的尸体,它不知道那些官兵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恶毒。
它只是默默的守着,不让苍蝇产卵,不让老鼠撕咬。
渴了去河边河水,饿了去抓虫子老鼠。大黄坚持了两个月,官兵又来了。
这一次大黄没有躲藏,它从柴草堆中扑出来,狠狠咬在官兵的喉咙上面。
惨叫声,咒骂声,像蚂蚁般疯狂的钻进耳中。
剧烈的痛苦从身体各处传来,痛的大黄快要发疯。或许它早就已经疯了,在主人被抓走的那一刻它就疯了。
——
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桂花的香气钻进鼻孔。宋思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金黄色的麦浪。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清凉的风吹拂着大地,几棵狗尾巴草轻轻摇晃。
宋思听到草丛中传来微弱的叫声,拔开茂盛的狗尾巴草,看到三只小奶狗。
轻轻地将小狗捧在怀里,宋思心中涌现出无数思绪,最终却只能化作一句感叹。
“你是恨把你留下的主人?恨那些官兵?还是恶毒昏庸的皇帝?”
“或者是,恨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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