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通,好像除了楚海龙,也没深得罪过哪个有钱人。”
我还是点出了楚海龙,这屋里没有别人,不用遮遮掩掩的。
“肯定不是楚海龙,他的财力和魄力,都出不到一千万的悬赏。”
刘队长摆摆手,眼神坚定道:“必须要抓住阚山,只有从他的嘴里,才能获知幕后指使者。当然,楚海龙也可能知道,目前还没理由抓他。”
“这里的前租户,那个受害者,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好奇打听,这些天也没听到相关的消息,就像是案件没发生一样。
啪嗒!
刘队长点起一支烟,还是告诉了我。
受害者舒圆,来自南方的某个城市,是个离婚的单身女人。
她为何来到东安县,暂时不清楚。
她加入过李奇开办的女子会所,却并非里面的常客。
通过再次提审李奇,警方得知了一个情况。
舒圆非常好赌,水平还不低,经常参加各类赌局,赢钱的时候居多。
但是,藏在床垫里的一百万,显然不是赢来的,来源成迷。
退掉这处房子后,舒圆就人间蒸发了。
警方经过查访,发现舒圆就住在案发地附近的李庄村,租了个孤寡老人的半间房,平日里根本不出门。
问题来了,阚山是怎么找到的她?
但可以确信,阚山一定认识她,才能把她给约到了荒郊野外。
舒圆常跟有钱人打交道,一定不喜欢网恋男友滕洪泉,纯属戏弄傻帽
,打着恋爱的名义诈骗钱财。
给滕洪泉打电话的,就是阚山。
警方推测是舒圆撒谎,告诉阚山那一百万在滕洪泉的手里。
滕洪泉很倒霉,不但人财两空,他也被阚山盯上了,非常危险,无奈离开平川,跑去了外地打工。
舒圆为何来东安,又为何藏了一百万,警方都要继续追查下去。
听完这些,我不由笑了
“照这么说,我应该感谢舒圆,她没说一百万藏在这里。”
“兄弟,区区百万不算什么,你可是值一千万,也可能更多。”
刘队长放松地开了句玩笑。
我却听出话里有话,惊讶地问道:“难道说,比一千万还高?”
“没抓到阚山之前,都是推测。”
刘队长首先强调一句,接着又分析道:“万一中间出现了转包商,阚山拿到的只是小头,没准你的悬赏金就是一个亿。”
“这太扯了!”我惊掉下巴。
“哈哈,我也觉得很扯,随便一说,别当真。”
刘队长一阵大笑,又跟我碰了一杯。
脱去了警服,刘队长为人还是蛮随和的,通过多次接触,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成为了朋友。
朋友就无话不谈,我笑着问起了一件事。
“刘队长,你借出去的那五万块钱,是不是没跟嫂子商量?”
嗐!
刘队长挠挠头:“她怎么会答应,是我偷偷取走的。这阵子正闹矛盾呢,晚上都不让碰一下。”
刘队长摇头叹气,热心助人,却失去了丈夫的权力。
我憋着笑,仗义道:“我给你补上这笔钱吧!”
“不不!”
刘队长使劲摆手,“兄弟,不能再动你的钱了。可能的话,你再帮我个忙吧!”
“请讲,一定不遗余力。”我先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