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些醋,但和你们两个人相处没有关系,我知道你们没有什么。”
她每天看他的眼里都染着光,她有和何震朔保持距离,他当然感觉得到,只是同是男人,他也感觉到了何震朔那克制不住投向她的目光,可以确定有欣赏,或许还有别的,不好去界定。
这是很无可奈何地事,她太好太优秀了,很难让人移开眼睛。
但他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不是相信何震朔,是相信她。
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了,只能说明是他没做好,让她失望了,才被人乘虚而入。
“我有些羡慕何经理,可以每天和你共事商量,是这种情绪,你懂吗?老婆。”
他抬手捧过她脸,黑眸凝着她一委屈就湿下来的眼睛,诚恳道。
“我每天都想和你一刻不分开的在一起,就像先前卖袜子,我替你叫卖,你打包,或者去谈合同,我觉得那样很好,那才是我想要的日子。”
“我现在很想赶紧稳定下来,可以把手里头的事情拆分扔给进哥顺子管,好提前退休,到你身边当个小跟班。”
“噗,你认真的吗?”
小跟班三个字让黎菁一下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抬眼去看他,屋子里这会儿就边上开一盏暖黄小灯,对面大彩电放着的光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忽明忽暗,却显得他五官更立体明晰,如墨黑眸里倒映着她的脸,认真又深情。
她突然释然了。
他喜欢她才会醋,才会有占有欲嘛,她其实也有。
只是他表现得太好了,舞厅那些场所从来不去,饭局提前给她报备,要是哪个老板带了女下属,不管年纪大小漂亮不漂亮,他先当着人面给她打通电话,把饭局上的人都给报一遍。
有一次她还在电话里听到有人打趣他:“陆老板可真是个守三从四德的良家妇男啊。”
她听到都替他恼,他却没一点儿反应,淡笑一声,继续温柔的和她讲电话,关心她吃饭,工作,事无巨细。
“什么飞醋都吃,陆老板也不嫌酸。”
黎菁嗔他一声,趴去他颈窝,蹭着他耳侧轻轻笑。
今天两个人穿的衣裳都是他给找的,不喜欢穿高领的人,为了匹配她的穿搭,穿了件和她毛衣差不多色系的杏色高领毛衫。
她手摸上去,手指头勾拉下他脖子上的领子,摸着他性感凸起的喉结,感觉着他在指腹下的律动,她又笑:
“不过你醋了就醋了,干嘛哄人想做小跟班啊,你不是才把小汤派给我。”
小汤,她的新助手,一个黑成炭的十九岁小伙子,原来是哪个武馆的,会开车,有一把子力气,手能劈砖,酒量也好,应酬场合能帮忙挡酒,做事麻利,人还特别有眼力见。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的,她用着挺顺手。
“不是哄你。”
陆训喉咙滚动一瞬,她表达喜爱的时候总喜欢弄他喉结,或摸或吸,他难以克制的燥热,揽在她腰上的微微收紧,声音也哑下来。
他真那么想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布局把红太阳厂子重要部分迁到宁城事宜,等红太阳稳定下来,下一步就是组建完整架构的工程公司,收整废钢事业,他想在五到十年内完成半退休计划。
不然她这么忙,以后量贩扩大了全国各地跑,他哪有时间跟着她走,到时候还要带孩子。
“妇唱夫随没什么不好,我有好些年做生意经验,饭局也参加得多,还惟老婆是从,总要比小汤好使,只要老婆不嫌我烦。”
不嫌弃他老。这句话他喉咙里滚了下,没说出来,男人三十正壮年,他还没三十,哪里会老。
他一本正经的,一副要和小汤抢工作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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