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闲看他这样更心烦,想打人,转了一圈没找到发?泄的地?方,见程浒还在哭,一脚踹到他身边的石头上,“有完没完啊你!”
两人打起来,程浒失手把阮闲推到河里?去。
阮闲被冲走,程浒慌了,景长生指着程浒那张蠢兮兮的脸笑,“看,这就是所?谓的好朋友,因为一点摩擦就大打出?手分道扬镳。”
“呵呵,弱者的友谊,不堪一击。”
秦小芝问:“你不是弱者?”
“当然。”
“我们是不是朋友?”
景长生有点难过地?说?:“我朋友不多,你算一个?,只是不知道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了。”
秦小芝沉思数秒,突然伸手薅他头发?,景长生猝不及防地?被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景长生不知道秦小芝只是搞哪出?,沉着脸去扣她手腕。
秦小芝直接把人按在地?上打。
景长生这幅身体,实在是娇弱无力,连阮闲的一半都?没有,秦小芝下手的角度又很刁钻,还带着点技巧,专往痛而?不致命的地?方打。
景长生还要?说?话,秦小芝不给他这个?机会?,随手撕了他衣服塞他嘴里?,继续揍。
单方面的殴打结束,没什么意思,秦小芝抽出?景长生嘴里?的衣服,拍了拍他失神的脸。
景长生的眸中酝酿着深沉的黑色火焰。
“秦小芝,你发?什么疯?”
秦小芝问:“生气吗?”
景长生扯唇想要?笑一笑,然而?只要?动作?,就会?牵扯身上的其他伤口。
他很久没这么疼过了。
他碰了碰唇角,指尖沾上了血,除了嘴角其他地?方还有多处破皮。
对于他精心保养的这具身体来说?,秦小芝今天对他做的事情足够让他短寿十年。
他却仰头对秦小芝笑。
“有什么好气的?你是我朋友,我怎么可能?生气?”
秦小芝没什么感情地?说?:“我懂了。”
她撸起袖子,将袖子固定好,叉起景长生,把人扶到椅子上,然后背着手俯身从上到下一点点地?扫视他。
景长生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毛骨悚然。
特调局不是密不透风的铁壁,里?面有他安插的人,他知道秦小芝是特调局派来查他的卧底。
正巧他缺少一具新的身体,于是顺其自然请君入瓮。
就他所?知,秦小芝不是喜欢遵守规则的人,他从一开始就在防她,就算和她定了契约,也仍然戒备。
只是没想到,秦小芝会?在他深情自述后,用这样的手段来对待他。
她是破罐子破摔,一定要?和他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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