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叶怀昭听楚青钺讲完彩姨探子的身份和白贤死亡的真相,露出了释然的神色:”当初我听白起瑞讲邪神降世的事情时,便怀疑她,不过白起瑞信誓旦旦说绝不会是她”说完略一沉思,袖子一展,开始磨墨,一行飘逸的字迹跃然纸上
“白兄敬启,近日吾思索良久,汝身边之人”
刚起了个头却被楚青钺按住了手腕,他不解的抬头看了楚青钺一眼,
楚青钺缓缓的摇了摇头,刚刚他忽然想起了了悟大师说的那句“前人莫行后事。”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
“你现在被多少人盯着?这信确定能送到他手上?”
“白起瑞早日现,或许白贤便不会死。”
楚青钺缓缓的摇头,“今日若非白起瑞亲耳听见彩衣承认,他都不愿怀疑她。”
他定定的看着叶怀昭:“你懂吗?不是不会,是不愿,彩衣于他,算是养母。而且今日据我审问,七年前,她只是下药让白贤不能出行,透露了白起瑞的行踪,归根结底,没有直接做出伤害白家的事情,白贤的死,药也不是她下的,她在帮人顶罪。”
叶怀昭停下了笔,“她帮人顶罪?”
“她不是孤女吗?帮谁顶罪?”叶怀昭眉头紧皱。
楚青钺摇了摇头,“她说的绝大部分都是真话,唯有对白贤下毒一事,神色慌张,不敢看我,每次都是匆匆几句略过,我试探过三次,她绝对在撒谎。”
“听你之言,彩衣与白家兄妹之间,有很深的感情,虽然白贤对她还是有所防备,但这么多年,应当也是有一定感情的,她应当也明白,做了其他事情,白家兄妹或许都会原谅她,唯独杀害他们父亲一事,是他们关系的死结。”叶怀昭负手踱步。
“她是个孤女,自小被人收养,作为探子,七年前蔡家出事,她便跟他们的组织断了联系,过了七年很安稳的生活。”
叶怀昭还是皱着眉头,仔细的回想着和白起瑞在京城见面时的只言片语。
他猛地回头,盯着楚青钺。
“肃亲王世子,迷恋的那个女子,年岁如何?”
“二九年华,叫莲儿。”
叶怀昭眉头皱的更深了。
“两人相差十岁,彩衣被送出去的时候,这莲儿不过几岁,应当还不记事。”
楚青钺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或许是更早便相识,或者有更深的渊源。”他眉头也皱了起来,“她曾说过她是孤女。”
“孤女?”叶怀昭嘴里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她说过几次?”
楚青钺想了想,“三次!”
叶怀昭面上露出了笑意,看着楚青钺。
“欲盖弥彰!”
楚青钺不解的看着他。
“她为何故意强调她是孤女?那个几次三番出入白家的莲儿,现在何处?那个死在客栈又被烧成焦尸的人又是谁?”叶怀昭看着他,“还有一个人。”
“你是说在客栈带走肃亲王世子的女子?”楚青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