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我要见我儿子。”左子璋沉着脸,站在大牢门口,谢猛站在他面前双手打开堵住大门,但就算他是大理寺一霸,他也很难挡住刑部十几个衙役的推搡。
“请。”楚青钺没什么表情的将人让了进来,左子珏想要跟进去,被楚青钺拦了下来。
在官场上已经修炼的如鱼得水的左子璋一下子绕过楚青钺奔了进去,“玉儿,玉儿。”看到左明玉身上没有用刑的痕迹,方才松了口气。
“楚大人,你将我儿子关押在此处,已经整整两天了,若是没有证据还请放人,否则,老夫便只能去陛下面前长跪,参你一个目无法纪了。”左子璋拿出了威严的神色,对着楚青钺。
楚青钺却像没有听到,“哦?尊夫人呢?我好像更没有证据。”
左子璋一窒,下意识的看向牢中的儿子,却对上了儿子哀求的神色。
“内人因嫉妒杀害我堂弟家人,证据确凿,此事她已对我坦承过。”左子璋露出痛心疾的神色,“在下虽然心痛难忍,但绝不姑息。”
“左大人是刑部主事,也是审过案的人,应当一眼便能分辨出真话和谎言的差别。”
左子璋愣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大人,内人已经自伏法。”
楚青钺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但她并不是真凶。”说完看了一眼窝在地上一身囚衣的左明玉,“他已经认了。”
左子璋气的浑身抖,指着左明玉,语不成声的说道:“混账,你认什么认,你可知这是八条人命。,说!是不是大理寺的人对你用了刑,岂有此理,楚青钺,你不要怪老夫对你无礼了。”
楚青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左大人,你纵子行凶,妄为人臣人父,我已经禀明陛下,由他定夺了。”
左子璋没想到这人不近人情到了如此地步,当场气的脸色青。
“你,你。”
“你现白贤死在家中,知晓这跟肃亲王世子脱不了干系,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现后院起了火,别院一家八口,只剩下一个活口。你便伙同彩衣,误报了现死亡的时间,这点很容易便证实,这便是你让你藏在大理寺的眼线,冒险在衙门里杀她灭口的原因。”
左子璋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楚青钺看了父子两人的神色,“你到别院的时候,应当那些人正当毒,腹痛难忍,足足要熬几个时辰,你现人已经没救之后,便点上了一种异象,可以麻痹知觉,忽略痛觉,甚至会在极度的愉悦中死去。白贤重的正是此毒,是不是?”
左子璋冷笑一声,“口说无凭,楚大人。”
“然后你在别院里放置了一具观音像,与白贤死亡现场的相似,企图混淆视听对不对?”楚青钺觉得今日说了太多的话,口有些干,但偏偏没有人来代替他说,不由得有些不高兴了,冷着脸快说道。
“但你再次设计让我去了白家,白贤的死亡现场,那具观音相便不见了。”
因为被一直躲在白家的白起瑞给收了起来。
“再然后,云来客栈的天字一号房生了命案,我猜?那个诡异的观音坐姿是你摆的,那个观音相也是你放的对不对?”
左子璋还是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色已经变了又变。
楚青钺忽然靠近左子璋,轻声说道:“左大人,你知道肃亲王世子住在那?但为何你又提前出现在了现场?”
“你叫我去,并不是因为涉及到世子,你怕说不清楚,而是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追查世子的下落,顺便找出杀那白衣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