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砚得了亲亲,心头可是高兴满意了,眉头都欢喜地舒展着,这会子可好意思亲昵了,忙慢慢讨回这一个月来欠下的。
回了府上,赵承砚虽不舍得放过怀中的云清,但还惦记着她的身子,干脆也不叫她下地了,直一路抱到了自己的卧房,喊来府医给云清诊脉。
这可给柳云清惹得脸上通红,连吃了两盏茶,消了羞赧才肯见了人去。
府上看顾赵承砚身子的人自然比外头的郎中更厉害些,且听柳云清说了自己的情况,又搭了她的脉,没一会儿便眉头微蹙,又道出先前不曾诊出来的些个问题。
“大娘子平日里葵水定然不准吧?”
柳云清点头,也是这阵子忙昏了头,得府医一问,她竟才想起自己自跳河救回来之后直到现在,还一次没来过葵水。
“呃、、、、是打我从昏睡中醒来后,这葵水都一直没来,我平日里忙着,竟也给忘了,这不打紧吧,左右我年纪也不大,从前也不多准。”
府医叹了口气,就没见过这样不经心的小娘子,他边写了方子边答。
“娘子就是再年轻也不能不对自己的身子上心,你前些日子用的药还不够,温补起来两三年都不见得有效。”
“你是寒气入了五脏六腑,而今入夏你倒是不打紧,可一旦再入冬受凉,必得叫娘子大病一场,要你半条命都是轻的。”
“普通的草药太慢,府上有老参灵芝,先给娘子用上,务必在入冬前给娘子调养得大差不差,如此才放心叫您出门。”
“之后便是细细温补,这过程少则一年半载,多的便说不准了,还请娘子多多配合,您也能少吃些苦口的药去。”
对着跟前的老人家,柳云清当真说不出半个不字,只管乖巧点头,不敢再儿戏了。
末了赵承砚叫柳云清安坐着,他去送送人,另嘱咐卯儿好生依着药方准备。
柳云清歪在赵承砚的床上,只管慵懒点头,摆着手叫人去忙。
说是送送府医,然出了卧房,赵承砚当即将人带到旁边的厢房,面色十分不好看。
“我看您有未尽之语,云清身子到底如何,您同我实话实说。”
老府医叹了又叹:“真是瞒不过您,下官问了娘子葵水之事没直接回答,便是怕说实话伤了娘子的心。”
“她那日跳河当是来着葵水的,本就身子底子算不得顶好,又被冰冷的汴河水一激,而今几个月了都不曾见来,恐要影响了以后的生育。”
“下官虽能给娘子慢慢调养,可到底不是一时一日之功,以后的事儿谁也不好说。”
“下官侍奉官人十多年,知道官人最是重情之人,认准了柳娘子就不会再有旁人,只是您身份不同,为了子嗣,您、、、、、您还是多考量吧。”
老府医说这话时都没敢抬头,只听得官人呼吸变得又急又重,拳头都攥得抖。
“您也知道我如何秉性,既认准了,就是前头有刀山火海我也不在乎,况我在乎的是云清,不是什么子嗣。”
“些个人生而不养,养而不爱,我是看透了的,只要我同云清好,旁的我不曾想过。”
“您不必再劝,只好生顾着娘子的身子,万事有我为她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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