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就是就是,不用和我们客气!”
长鳞:……
她叹了口气,没搭理这对组合起来显得更加笨蛋的兄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骨质徽章:
“去密林区时,如果遇到鳞甲类兽人,可以把这个展示给他们看。”
白榆把多余的购物袋还回去t,只留下一个明显来自甜品店的。
她接过徽章,发现上面的花纹格外古朴,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野性。
长鳞:“上面刻着属于蛇人的图腾,代表你是我们这一支部族最尊贵的客人。”
“谢谢你。”
她说,
“希望你的未来如同密林区的树木一般,永远郁郁葱葱。”
晖抱着被返还的购物袋,眼巴巴地看着白榆:
“真的只要那个吗?”
白榆点头:“嗯,足够了。”
晖:“但、但是,是你提议让哥哥给我取名字的,名字很重要喔!所以收下更多的谢礼也是可以的!”
“那这样的话,可以麻烦你的哥哥帮我一个忙吗?”
白榆思索片刻后,道,
“我在找一个人。”
-
名字很重要。
在一切羁绊尚未形成之前,名字就是最初的羁绊。
在最初的最初,她抓住了一缕风,为它取了一个名字。
世界上有千万缕风,自由的,不受束缚的。
不会有人记住它们,也不会有人看见它们。
但她赋予了它一个名字,和他说过话,给他讲过故事,与他一起经历过很多很多的时间、很多很多段冒险。
所以,他成为了最特殊的那缕风。
属于她的风。
白榆飞到了钟楼的最顶端。
没到正午,钟声却被百无聊赖地敲响,白色的雀鸟振翅飞向天空,苍青色长发的男孩坐在钟楼边缘,擡起鎏金般的眼瞳,拖长了声音:
“好慢——”
白榆扑过去。
“呜哇,不要突然扑过来啊!”
“不对不对,你身上怎麽有这麽多气味!”
白榆打断了他的抱怨声:
“泽菲尔大人!”
“我说你啊,该把后缀去掉了吧?”
白榆笑了起来:
“泽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