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在杀了庆国皇子之后。”
原本已经打算起身的沈泽安脸上带着莫名的兴奋,但容昔这句话就阻止了今晚的行动。
“那简单本督现在就派人去杀他,给我三日必定提着他的向上人头来见你。”
“不,让他来,我亲自动手才有意思。”
原主的绝大部分痛苦都是拿庆国皇子造成的,他不喜自己只爱姜玉楚,把换了亲的所有怨恨都泄到了原主身上,这个仇她一定要亲自报。
沈泽安又一次退回到座位上。
“好了,你现在身体可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你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清了大半,从今日开始要换药了。”
沈泽安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现了问题,刚刚她那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好的结果。
“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但这药所需要的药材极贵也极难寻得,你得自己操心。”
“好,你需要什么全都告诉我。”
吃完饭后,容昔就被沈泽安带到了书房,她从没有来过这里,因为这里在督公府是禁地,即便是沈泽安的亲信都只能在外面等着。
所以在容昔被带进书房后,督公府的人都炸了,都觉得这不可能,后院的人都觉得他们是在说谎。
而跟着沈泽安最久的律风也是惊掉了下巴,哪怕是他跟着督公这么多年也只进去过一次。
没想到夫人这么有能耐,这才嫁进来多久。
律舟抬手把律风的下巴按回去,“说说你那惊恐的样子,若是让督公看到了,你准是要挨板子的。”
听到板子律风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次打的还没长好呢,这次他可不想再挨打。
容昔也是意外,纸墨笔砚他们房中都有,只是写个药方也没有必要来他的书房。
沈泽安确实不以为意,多少的腌臜手段他都见过,原本御医写好的药方被人看了去,临摹成御医的笔记,稍稍改动一味药和剂量,那原本只是感染了风寒的妃子就死于非命。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想前面所有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因为他不懂所以很小心,很谨慎。
“坐哪?”
书房里只有一只书案,其余全是书柜架子,也没有很多值钱的摆件物品。
沈泽安轻扶着容昔的手来到了他书案前,示意她坐下。
“你确定让我做这?”
“这里没什么是你不能看的,我相信你。”
说真的,他这段时间真的感觉身子好了不少,他最惧寒冷,为了不让任何人现这点拿捏他的喜好,甚至有时候会穿的比别人都少。
但最近那刺骨的寒冷少了许多,站在雪地里也不再会把自己冻僵到不能行走。
他以为这是天气转暖的原因,这这几日又冷了下去,那还是好好的,又听到容昔说自己身体毒素少了许多,这才联想到了一起。
容昔耸耸肩,男人的心思可真难猜。
容昔提笔把所需要的药材写了下来,有几味难认和容易混淆的她还专门画了图纸。
沈泽安没想到她能写出这么一手的好字,眼中的欣赏之意更为明显。
他虽为西厂总督,但因为认字晚,在宫里要伺候主子没时间练习,即便是到了现在他写的字也只能说是不难看。
“好了,最后的这几味药材很是珍贵稀缺,若是找不到就去皇宫找,那里一定有。”
系统告诉她的。
“嗯,昔儿,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