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爷爷是死耗子了?”
宁奎辛无奈的看着这个孙女,叹了口气:“是不是陆先生的功劳,我自有判断,不要再说了!”
“爷爷!”
见状,宁戚戚都被气坏了,一双杏眼恨恨的瞪着余庆。
而此刻,余庆则是倒了满满一杯烈酒,并在其中洒下了一点药粉,递给宁奎辛:“这酒能巩固你的病,回去后一天三杯,连喝三天。”
说着,他将整包药粉送给了对方。
谁知还没等到宁奎辛的手上,就被宁戚戚一把夺走,虎视眈眈的瞪着余庆:“你这是什么东西?有检测报告吗,有临床试验证明吗?能比得上药王谷的口服液吗?该不会是违禁品吧!”
小丫头喋喋不休,一连几个问题把余庆听的脑袋都快大了。
“信与不信全在你们自己,至于你说的口服液,呵。。。。。。如果想让你爷爷死的快一点,那就多喝吧。”耸耸肩膀,余庆不再多言。
“你!”
宁戚戚气急,可刚准备说话就被宁奎辛喝止,:“戚戚,够了!若是再对救命恩人无礼,今后你也就不要随我一同出来了!”
“。。。。。。”这一下,宁戚戚总算消停了许多,不过看着余庆的眼神里仍旧充满不服气。
再次对余庆道谢之后,宁奎辛这一次直接把自己的主位让了出来,一脸诚恳道:“陆先生,过几日便是神尊大人的招商会了,届时老朽想邀请你一起参加,如何?”
“不必了。”
余庆摇头,邀请自己参加?那神尊的位置谁来坐?
见他如此决绝,宁奎辛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却也不好再开口了。
另一边,
王鸣禹正带着林梦雨等人向至尊包厢走来,几个人的手里都带了礼物,而且看样子似乎全都价值不菲。
“待会进去后,大家千万谨言慎行,别惹得任何一个大人物不痛快,否则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们,他们当中的哪一个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咱们在江城府混不下去!”
王鸣禹叮嘱几人,见他们全都听明白了,这才伸手敲门。
下一秒,里面便传来了宁奎辛中气十足的声音:“谁?”
听到宁老的声音,王鸣禹面露喜色,不着痕迹的往前走了半步,舔着脸恭维起来:“宁老,我是江城府王家的人,我叫王鸣禹,我父亲王凯峰和您有些交情,不知您还记得不记得?
今天听闻宁老在此,我王家特地备上一些礼品送上。”
“另外我还带了几位朋友,都想一睹宁老风采,不知您方便吗?”
此刻,宁奎辛心情不错,爽快答应,:“进吧。”
房门打开,王鸣禹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抱着两瓶准备的上好红酒,满脸奉承堆笑,进门就开始依次叫人,:“宁老,龙先生,还有。。。。。。什么?!”
当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余庆时,王鸣禹脚下一抖,差点把红酒扔出去,如遭雷击!
笑容也瞬间在他脸上凝固!
余庆这个废物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让宁老和龙先生在旁边作陪?!
这怎么可能啊!
难道说余庆就是虎山口中说的那个‘大人物’?
看清楚房间内的一切后,几人的大脑迅速宕机!
再想想刚刚在酒楼外说的那些话,林梦雨更是面红耳赤,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不知内情的宁奎辛见他们进门后就一动不动,不禁有些不悦,冷声道:“不是要敬酒吗?干什么呢都!”
“啊?对,对对对!”
王鸣禹最先反应过来,抱着红酒就朝着宁奎辛旁边走去,:“宁老,我代家父敬您。。。。。。”
“嗯?”
这时,宁奎辛却是直接把酒杯往旁边挪了挪,眼神如刀的看着他,声音低沉:“没看出来陆先生才是我们的贵客吗?”
“敬酒不先敬贵客,你让我们怎么敢喝?
你难道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在陆先生面前丢份吗!”
“去!先给余先生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