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的宗旨就是能不做的事,绝不给自已找事。
国师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死劫已过,她收服天下只差时间,一些小小的波折罢了,连阻碍都不能称之,不必理会。”
小弟子觉得自已师父太懒了,想要的都不会争取,他强调道:“但是可以挟恩相报啊!”
国师:“。。。。。。你要不继续鬼混几个月吧,别回来了。”
无聊到养孩子,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皇帝的态度确实让贝婧初有点举步维艰的意味,但那是和最风光的时候比。
若是和普通的公主,如同贝嫣羽这样的,甚至和普通的皇子比,依旧是大权在握。
当了五年的太子,仅靠皇帝抬举,而没有自身价值和人格魅力去收服臣属的话,贝婧初这储君早退位让贤了。
随着自已的话语权不如以往,她终于接受了自已的处境,沉下心来。
皇帝若是真疑心她,也不过是因为自已年富力强,让他感到了威胁。
几乎被逼上绝路的太子都是这个原因。
要么退让,要么造反。
贝婧初衡量了一下自已的势力,作为地位稳固的储君造反,实在太划不来。
在和谋士商议对策后,她传了余医政。
当天夜里,太医院便记了档案,太子重病缠身,需要卧床休养。
若说有什么好处,就是贝婧初终于歇下来了。
因着报病,连早朝也不去上了,这辈子十五年,除了婴儿时期,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起。
真是悲伤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贝婧初缩在温暖的被子里,幸福哭了。
这就是睡懒觉的感觉吗?感觉和躺在棺材里一样安详。
其实她也挺喜欢早起的感觉,就像棺材板被人掀开一样。
第437章本就是谋逆
面对来探望的人也不用装病。
整日瘫在床上,贝婧初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无精打采的死宅味儿。
和往日小牛犊子一般的精神气比起来,了解她的都觉得她是真病了。
送走了皇帝派来探望的人,贝婧初直接以静养为由闭门谢客。
礼可以进来,人不能进来。
贝婧初避开长烟,自已一个人在房中梳理着,写下一个个名字。
将纸上的墨迹印在心里,全部记下,随后投入一旁烛台上的火焰中,随风烧为灰烬。
几日后,贝婳一头冷汗的闯到她面前,厉声质问:“初初,你想做什么?”
“私造龙袍。。。。。。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