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健次听见她的话,几乎下意识就认为她又想推开自己了,他眼眸低沉的望着她不再接话。
“你作为当红艺人,咱们就不要给汪汪队充值kpi嘛。”王念安见他不说话,她说完就双手交叠在扶手箱,杏眼微睁满脸期待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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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健次低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深沉说道:“所以呢?你想要怎么样?”她要是又说出什么不合适之类的话,他顺手就给她丢出车外让冷风吹醒她的脑子。
“咱们能不能不要天天晚上都见面呀,我想在家窝着。”王念安无辜可怜的望着他,小嘴一嘟语气也更可怜了“你看看我这小胳膊,白天要输液,晚上还要接你,好惨的咯”
“我看看,哪里惨?”檀健次以为这是她推脱的说辞,斜眺她一眼就望着前方。
王念安“那你看看嘛。”她小心翼翼挽起衣袖,将手臂递到他眼前。柔柔弱弱的说道:“你看看是不是好惨。”
檀健次抬眸一眼就看她手臂上大面积的淤青,心里一紧。他立马就坐正身姿,轻握着她的手臂,心疼着急说道:“怎么手臂都输出这样了?是不是很痛。”
“嗯嗯,可痛了。”王念安委屈的点了点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檀健次,心想自己都演成这样了还不能换两晚消停日子?
檀健次瞧着她小可怜的模样,心里早就柔肠百转了,他用指腹来回轻轻摩挲着她淤青,语气温柔说道:“以后都不让你接了。摸摸就不痛了。”
“嗨,早说嘛!”王念安浅笑一声就抽出自己手臂将袖子放下。
檀健次听见她俏皮的声音果然转头就看见她小狐狸得逞笑,他故意语气阴沉的说道:“好呀,你这好惨是故意惨给我看的。”
“那不管,你答应了。”王念安得意摇了摇小脑袋,
檀健次见她着调皮的模样,他还能怎么样?只能依着她呗。这手臂都输液输成这样也不知道早点给他说。他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无奈语气却是他满满的宠溺:“你呀,心眼子都用在我身上了。”
“好啦,咱们回家吧。”王念安不满的哼唧一声,“你先下车吧,我调个头。”
檀健次听见她的话,眼里的笑意早已藏不住,嗯了一声就下了车。站在家门口看着她掉头。他刚抬手准备指挥她将车倒进车库,车就从他面前华丽的开走了
檀健次懵懵的看着车辆开走背影,车都开出一截了他才反应过来,气的他都快跺脚了,王念安,你这个小狐狸!!!故意说凌磨两可得话让他以为是跟他回家,结果是各回各家。
“哈哈哈哈。”王念安在后视镜看着檀健次懵懵的表情,像个小手办一样站在那里,她在车里笑的前仰后合。
檀健次想着小狐狸狡黠的模样,真是所有的心眼子都用他身上了,一点没剩。他脸上的笑容恰似夜空中的繁星,她在今夜化作幸福,在他心底灿烂盛开。
他抬头看着头顶皎皎明月,天地宁静,月光似清辉洒满地面,仿佛为地面铺了一层薄霜。她在圆月之际回来,她在他梦也甜。
往后两天,檀健次想要见她,白天却被工作缠身抽不出时间,晚上工作又结束得很晚。他一想到她那手上淤青,就再也舍不得大晚上折腾她出来。晚上回家给她打电话听见的是她哼哼唧唧被吵醒的不满声。“这又变小猪了。”
王念安出院第二天就站在家门送王鹤逸去草原录节目了,她依依不舍的帮王鹤逸整理衣领上的褶皱:“大鹅啊,录完节目就早点回来呀。”
王鹤逸无奈的捂着额头,听着她不舍的语气:“老姐呀,我这是录节目,不是去取经,等几天就回来了。”自从昨天去医院接她回家又告知她自己今天要去录节目,她就开始难舍难分的叮嘱自己出门要注意安全,记得规律吃饭,她都啰嗦了一晚上,今早见到自己第一眼就又开始啰嗦了。
“我这不是马上要去工作了嘛,我们姐弟又要很久不见了。”王念安原本是想陪他一起去,可自己身体不给力,只能在家等他回来,可她又担心还没等到他回来自己就走了。
王鹤逸听到她这话,心里纵然难受但还是装作没心没肺对着她一笑,“我到时候给你带好看的民族衣服回来哈。”
“嗯嗯,走吧。”王念安拉着他的行李,坚持要将他送到楼下车库看他上车。王鹤逸也由着她,两姐弟等进电梯,王鹤逸才失落的开口:“姐,是不是马上就要走啦?”
“嗯。”王念安低头看着脚下,想到这次又要很久见不到大家,她也有点难受“但我休假就回来啦。”
王鹤逸结合她叮嘱自己时候的模样,他这才意识她可能最近就要离开而且要去很久的事情,他不放心的用手肘碰了碰她。“那你记得等到我回来哈,别趁着我不在就走了。”
“好。”王念安抬头看着王鹤逸,对着他温柔的笑着:“我不在的日子,照顾好自己和表叔还有表婶哈”
“嗨,我知道,你放心嘛!”王鹤逸不喜欢这种分离的氛围,上次她去美国也是这样反复叮嘱自己,这样会让他心里慌。
王念安站在车库盯着王鹤逸乘坐的车远去,她看着车辆消失在她视野里才转身回家。她回家看着坐在沙上正在给她钩娃娃的表婶,一下就蹦过去搂着表婶撒娇“婶,怎么看你勾的这个娃娃特别像果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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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婶笑眯眯的拍着侄女的手臂,“你不是天天抱着果果嘛,想着给你钩一个。”昨晚侄女就给她们说等几天就要走的消息,问她能带些什么,她却说想带果果去陪她,但是单位肯定不允许。那自己就想着帮她勾一个带过去。
“还是婶婶好,前天婶婶给我那个杰瑞猫,活灵活现的。”王念安微微抬头就看见表婶头中夹带的白了,她心思流转说道“表婶,我们今天去染头吧。”她乌黑的头是回国前染的,今早她就现根有醒目的新,
“表婶和我一起染呀,一起美美哒。”王念安见表婶脸色犹豫的模样,她直接躺在表婶腿上,睁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表婶。
表婶见她小巧可人模样,哪里还舍得多说不想去的话,她伸手就乐呵呵搂着她:“那表婶就陪安安一起染了。”侄女从小就懂得怎么拿捏人,只要侄女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家里人,家里人就没有一个人不依她。
最后王念安拉着表叔和表婶去了王鹤逸以前带自己去过的沙龙室,大气的掏出王鹤逸的会员卡打“骨折”。这家北京的沙龙室经常有明星光顾,染个头对他们来说小case。
三个人排排坐,王念安身后的造型师不停的打量眼前的女生,嘴上也不闲着,忙着和对方说笑。刚刚他才得知眼前三位是王鹤逸的姐姐和他的父母,之前也有同事见过王鹤逸的姐姐,听说是个大美人,今天一见比传闻中还要好看诶。“安安,你这少年白吗?”造型看着她根新生的白,虽然看着不多但还是挺突兀。
表婶听到造型师的话转头看向侄女,安安什么时候少年白了?
“哪有少年白啦。”王念安俏笑诙谐的说到哦“我这都是学习的力量,知识的积累。”她余光注意到表婶打量的目光,故意调皮转头看向表婶:“在国外忙着学习,忙着吃草,表婶以后可要更疼我咯。”
“你这小机灵,今晚想吃什么表婶都给你做。”表婶笑着打趣侄女,白头都被她说成知识的力量。
王念安心里叹气,幸好染的早,要是在等几个月,那就不是星星点点的白了。她看着镜子的自己,她眼里划过惆怅,她才就已经白早生,朝如青丝暮成雪。
大半天时间过去后王念安披着一头闷青色的头拉着表叔和表婶出了沙龙室,她原本以为表叔还接受不了她这个色,结果表叔只是揉了揉她头顶笑着说“比银白色好看。”
晚上她也不让表婶做饭了,反而是带着两位老人去吃涮羊肉然后带着他们去逛什刹海。乐呵呵陪在他们的身边,帮他们去拍照合影。中途她还接到肖泽的电话说他明天回来接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