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泊荣急忙安抚道:“我哪敢啊,太子殿下,你别激动,我一个挂名的小官,哪管的了上面查银子查账之事。”
玄昭听到宋泊荣的话更为生气,“你大侄儿是户部尚书,你管不了,这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吗?”
一听到玄昭说起宋深,宋泊荣也是更为泄气。
“正是因为是宋深才更为难,少澜的秉性刚正不阿,若是知道此事,定然要带头联合御史们参我一本,说不好还会连累太子殿下。”
“那是你的事!与本宫何干?”
看到玄昭如此模样,宋泊荣也急起来了,“怎么与太子无关了?当时若非太子殿下笼络我等,这赈灾的银两又是到了谁的袋中?”
听到宋泊荣的话,玄昭有些烦躁,连连摆手,“本宫再给你五千两,剩下的你去偷盗也好,你把自己当了也罢,把这件事解决了!”
听到玄昭肯给银子,虽然数量不多,宋泊荣也是见好就收,拿着银子便离开了东宫。
与宋深分开之后,宋徵这才掏出了手中时嘉适才给他的字条。
盯着字条看着,心里有了些想法。
时嘉约的地点是宫外的七仙山的竹林之中。
见到宋徵孤身前来,连齐玉也没带,他道:“你倒是有胆子一个人来。”
宋徵看着时嘉,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冷森地声音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对付你,我一个人足够。”
时嘉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你确实嚣张狂妄,可恨至极!”
“时嘉,我与你无怨仇,反而上次救了你,你几次三番仇视我,是怕我将你你的身世说出去急着来灭口?”
叫出时嘉的真实姓名,宋徵看着时嘉惊讶的表情,便知自己猜对了他的真名。
时嘉冷笑着,示意遇青退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盯着宋徵,“你蛊惑蓝儿,想要迷惑她,你就该死。”
宋徵恍然大悟一般,又继续刺激着时嘉,语气有些起伏,“只是看到我们见面你就如此愤怒,那要是还有别的,你是不是该拔剑相向了?”
时嘉被宋徵激怒,拔出剑便朝他挥去,宋徵蹙眉,拔出腰间软剑,便也朝着时嘉进攻。
时嘉的功夫不弱,两人银剑相互碰撞出声响,过于激烈之时,竟也隐隐擦出了一些火光。
“你闭嘴!我与蓝儿两人一同长大,我们只有彼此!若不是你蛊惑了她,她也不会任由你毁了十里葬花!那原本是我们计划之中的一部分!”时嘉激动地说着,森冷的声音从牙缝之中透出。
了狠地对宋徵出招,眼中透着狠戾,招招都是杀招。
宋徵侧身躲过,拽过一旁的枝叶,一招树叶飞花朝时嘉袭去,手中的金鳞刃飞出,混着叶子,飞一般的度朝着时嘉而去。
眼前的树叶如暗器一般袭来,时嘉飞身,双脚借力一旁的竹杆,挥剑砍断竹竿枝条,堪堪抵挡住宋徵的攻击。
“十里葬花本就是我所研制的,我要毁了它有何不可?你嘴上说着要为复仇,难道见到十里葬花涂炭生灵,你也无动于衷?还是说,你的内心本就只想要回王位,为你东莱太子的虚名!”
时嘉被戳中心思,脸上怒气尽显,又挥剑朝着宋徵去,“你胡说!”
宋徵挥动软剑,抵挡着他的剑,时嘉狠狠地抵住他,逼他出手。
宋徵连连后退几步,一个转身,便推开了他的剑,当胸一脚便踹中的时嘉的胸膛。
时嘉后退了几步,甩出了迷药,想偷袭他。
宋徵只挥了挥手,面不改色,弯起来的嘴角瞬间凝固,冷冽的目光扫过时嘉,随即便飞出了手中的毒粉,“在我面前用药!你还嫩了点。”
时嘉抵挡不住宋徵的毒粉,当即便呛进去了毒粉。
不知宋徵下的是何毒,时嘉稳住心神,只是趁着意识还在,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