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安慰过宋徵,两人的关系便好了许多。
在时蓝的认知里,她觉得宋徵是个有血性的人。
再一次的去找宋徵便是时蓝接到小霖子送来的信的时候了。
时蓝正在长秋宫中当值,小霖子急急忙忙的传达完话便离开了。
看着信中字,赫然写着望月楼一聚,她不知褚砚耍的什么花招。
但她心里倒是对一个一直怀疑地想法有了答案。
这已经不是时蓝第一次踏进望月楼中,对于望月楼,时蓝可以说是有很深地回忆。
在这有过恐惧,也有过成长,而这一次来,却是受褚砚的邀约。
打开了厢房,时蓝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那饮酒的褚砚,左右两边正搂着姑娘。
桌子上摆着一大叠银票,姑娘似乎是有些不愿意,但仍然侍候着褚砚。
离开了宫里,卸下了尊卑贵贱的规矩,时蓝有些轻松地便找了个座坐了下来。
眼神冰冷地看着褚砚,手中的剑放在桌子上,出了不大不小的声音。
褚砚察觉到声响,便让姑娘都出去,关上了门。
“你约我来便是要我看你此等浪荡模样。”
时蓝的话毫不客气,也丝毫没有给褚砚留面子。
“这靖德王都第一楼,约在此不是恰是给足了姑娘面子。”
褚砚也并不介意,只是自己给自己斟满了酒,然后站起身,走到了时蓝面前,将酒递到她面前。
“司蓝姑娘,先前之事,是本王冒昧了,如今本王即将返乾,便想着同姑娘一笑泯恩仇,不知姑娘可愿赏脸喝下这杯酒。”褚砚说道。
望着这如玉雕一般的脸庞轮廓,生的一双多情眼,举止投足之间也算是个俊朗公子模样。
时蓝倒是不买账,抬起纤手,便似不经意般便打落了褚砚的酒杯。
“褚砚,你对着你那些兄弟也如此虚伪吗?”时蓝睥睨凛然的双眸,此刻正带着一丝讥讽。
酒杯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褚砚也不气恼,收回了手。
看了看掌心的疤痕,又开口道:“在宫里这些时日,倒是没现你有如此性格呢。”
“想赔罪,你倒是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褚砚笑着,回到了位子上,坐了下来,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随后又笑着说道:“不如你猜猜。”
“你都能有法子叫来黑衣人诬陷我,今日怎知四处又没有潜伏着你的人手,毕竟在宫外杀人可简单多了。”时蓝说着,眼神正望着四周,目光之中透着一丝漫不经心。
“黑衣人?这你可误会本王了,那日不知是谁派出的杀手,不过指名道姓诬陷你,难道不是你的仇人?”
听时蓝说起黑衣人,褚砚的眼神有些茫然,随即便否认道。
那是谁?
时蓝一些惊讶,但只是一瞬,又说道:“挑拨关系,让宥念来长秋宫大闹的人是你吧,那几日我分明未曾见过宋徵,何来有私情一说。”
“这个本王就不谦虚了,不过宥念是郡主,自然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本王不过只是稍加提点,并无做其他之事,倒是你,难道真的同宋徵没有丝毫情意?”
时蓝冷冷地瞥了一眼褚砚,“与你无关。”目光中的寒气逼人,寒似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