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徵已经向时蓝飞出了袖镖,时蓝微微侧身躲过。
宋徵左脚掌在地上猛地一踏,身子便轻盈得腾起,当胸一脚便踢向时蓝。
时蓝不敌,被他踢了一脚,挥动右臂,猛然轰向对方,一拳接一拳。
宋徵没有出招,只是闪躲着,观察着时蓝出拳的招数。
忽然一手伸出,拉住了时蓝,一个旋转缠手,便借力将她拉到了身前。
视线相撞,时蓝立刻用另一只手劈掌打去,宋徵放开钳制住她的手。
时蓝跃起,袖中掏出另一把匕,一个单腿横扫,匕急落而下。
宋徵一个旋转翻身,袖中便飞出了三根银针。
银针以飞快的度向时蓝袭来,时蓝也不落于下风,银光闪动,指尖刃便飞出,打落了宋徵的银针。
这时宋憬查看了宋泊荣的伤势之后,也冲了过来。
时蓝见势不好,朝着宋憬便撒出了粉末,宋徵急忙拉过宋憬,“屏气!”
宋憬眼看着时蓝便挥出飞爪绳索,稳稳勾住屋顶上,借力便腾起攀上了屋檐离去。
宋憬正要追去,被宋徵拦住。
“不必追了,已经跑远了。”
宋憬问道:“二哥,她撒的是毒吗?”
“是面粉。”宋徵淡淡的说道,心里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差点连他也骗过了。
“此女子为何要杀二叔?”宋憬奇怪的问道,正要说些什么,便听见宋泊荣叫喊着。
“哎呀,疼死我了,我的腿啊!”
宋憬听见他的叫喊,立刻便跑到了宋泊荣身边查看,“二叔,忍一忍,前面便回去了。”
“二叔为何独自出来不乘坐马车,也不带着随从。”宋徵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表情淡淡地看着宋泊荣。
宋泊荣的眼神有些心虚,闪躲着,“带了随从的,刚刚那两个兔崽子见到危险自己跑了!”
“二叔今夜是去了何处?”
宋泊荣不敢再看宋徵,便看着宋憬,“哎哟,淮知,快扶二叔起来回去!”
宋憬的关注点眼下倒放在宋泊荣身上,听到其说话,便立刻扶着他。
宋徵见他回避问题,心下也猜到了宋泊荣刚刚去了何处,也不再开口问其他的,随着宋憬便一块回府。
宋憬本打算去同宋泊麟说,但架不住宋泊荣一直哀求。
最后便也只将他送回了西苑,吩咐人去悄悄带来了医师。
“二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二叔虽平日里荒唐些,可怎会引来仇家追杀,还是个女子。”从西苑回来的路上,宋憬有些疑问,朝着宋徵问道。
这也是让宋徵觉得奇怪的,二叔平日里可以说是头脑简单,四肢达。
到底是什么仇怨,让他受了伤仍然逃避回答。
除非是难以启齿之事,又或是…
今夜的事是偶然碰上,还是蓄谋已久。
见宋徵没有回答,宋憬又一副惊讶模样“二叔独身一人多年,莫不是…二叔春心荡漾,昏了头强抢民女?那女子是来寻仇的!”
见他越说越离谱,宋徵打断了他,“你觉得以那女子的功夫,二叔强的了人家吗?”
“难不成,她是二叔流落在外的女儿?记恨二叔多年来未曾找,想为她母亲讨个公道!”
宋徵有些佩服他的想象力,自顾自往前走去,悠悠的声音传来,“谁看得上二叔?”
宋憬面露尴尬之色,见他走远了,自言自语道:“也不能这么说…”
一大早受到玄墨的邀请,宋徵一早便入了宫,来到了御锦宫。
“鹤安,你来的正好,快帮我看看,这个风靡一时的丰凉月所作的这两幅画作,哪一幅画作是真迹。”
玄墨说着,见宋徵来了,指着面前的两幅画说道。
“这两幅都是假的,真的几年前便不知去向,倒是传闻傅大人倒是与其有些渊源,若你想知道真迹,或许问问他会知道。”宋徵看了一眼画,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