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又走到了青竹小院,连宋徵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来此。
要不就看看那女子在干什么,从外面回来了没有。
在本该应该看见时蓝的地方没有现她,宋徵本觉奇怪,却看见树下有一黑衣身影。
他定睛一看,走了过去,果然是时蓝,宋徵试着唤醒她,她却毫无反应。
再看见时蓝的伤口似乎已经崩开,血已经渗出来了。
眼底透着不安,宋徵满腹疑问到了嘴边却化为了叹息。
想要掏出身上的凝血草,却现受伤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想到当日情况危急他也并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当日给她用凝血草的画面,宋徵的脸上爬上了一抹云晕。
将时蓝打横抱起,宋徵又嚷嚷着,“来人,去请宇文衍庆过来。”
宇文衍庆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看着宋徵,脸上的怨气真的直接表现在脸上。
“你就非得大半夜的折腾我,本就才歇下。你说说你,一天到晚的研制毒药,不是毒医吗?就不能研制点什么救人的药,不然哪用得着折腾我”
看着宇文衍庆唠唠叨叨的模样,宋徵敛眸,脸色稍沉,似有不耐。
“那你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我会把你拿去喂我的那些灵蛇毒蛛。”
被宋徵威胁的宇文衍庆十分不爽,正要反驳宋徵,宋徵的声音又传来。
“快点儿吧,啰啰嗦嗦的。还救不救人了?”
嘿!好像是他想来救人的!
明明是他大半夜的叫人带他过来,还臭着张脸!
只不过这姑娘不是前几日才医治过吗?怎么又这副样子了。
“几日不见,怎么伤口崩开了,你不是有凝血草吗?怎么不给她用。”
宇文衍庆检查着时蓝的伤口说着,一边还看了宋徵一眼。
说起凝血草,宋徵又有些不自在起来,“你今日怎么什么话如此多,我看还是割了你的舌头泡酒最合适。”
又遭宋徵呵斥,宇文衍庆也不开玩笑,开始查看时蓝的伤口。
熟练的开始用药,又道:“短期之内绝不能再有什么剧烈的动作了,不然这伤口容易再次撕裂,伤口若是变成腐肉就不好了。”
宋徵看着在昏睡中的时蓝,心中若有所思。
时蓝似乎有些痛苦,细眉微蹙,不知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心里的。
最近生了太多事,今夜且让她好好休息吧。
时蓝醒来的时候便现有人替自己处理好了伤口,衣服也不是昨日的夜行衣了。
昨夜分明没有意识之前,分明是还在院中,难道是宋憬?
那岂不是知道她昨日出去之事了?
正细细想着,门外便有人推门而入,是宋憬。
今日宋憬倒是一副烟蓝色的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之中。
脚上穿着白鹿皮靴,头顶梳着整齐的髻,衣服上有用青丝绣着的华丽图案,今日怎到有了几分宋深平日里的模样。
“司蓝,你醒了。”见到时蓝醒过来,宋憬急忙来扶住了时蓝。
司蓝坐起身,看着宋憬,“好多了,公子怎会来此。”
“昨日圣上召见,说了刺客一事,未曾追到劫走刺客的同伙,但是闻言持有玉佩的女刺客已经死了,侍卫追到东宫外几十里的河边,现了一个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