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坐着一个高大挺拔的黑影,温书渝缓过神才现是谁。
害怕吵醒正在熟睡的孩子,温书渝压下自己的恐惧。
小声地说:“你有事吗?”
闻时砚顺着她的声音看去,黑暗中的眸子透着一丝锐利。
他站起身,不疾不徐的迈着步子,身姿挺拔,每迈出一步都透露着气宇不凡。
温书渝跟着他的步伐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呼吸沉重,“你你要干什么?”
闻时砚闻言笑了,抓住她的手腕就往门外走。
“你放开我,有什么事你直接说不就好了。”
温书渝怎么也甩不掉男人的桎梏,只能踉踉跄跄跟着他出了门。
门被闻时砚轻轻关上,他拉着温书渝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走廊的最深处。
打开门,黑漆漆的一片,温书渝想要把灯打开,被男人一把将另外一只手也给抓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漆漆的房间面对面站着,也没说话。
周围都是彼此之间的呼吸声,在如此静谧的空间里,心跳声显得尤为清晰。
闻时砚自爱黑暗中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大手暗暗力,把她的身体转向自己这边。
熟悉的香味的一点一点窜进他的鼻子里,惹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近在眼前水莹莹的樱唇,忍不住的亲了上去。
谁知,温书渝一个侧头躲开了一个亲吻,他的嘴唇堪堪擦过她的脸颊。
“闻先生,闻总。”温书渝连着两个称呼,像是想唤醒男人的意识。
“请您自重,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我没义务满足你的欲望。”
闻时砚听着她的话也不生气,放开她的一只手,改为搂住她的杨柳细腰。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温书渝耳边响起:“可是,我们还没去办理离婚呢。”
“你现在,在法律上依旧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有权利要求你实行夫妻义务。”
温书渝杏眼微瞪,不敢相信这是他说出的话,他不是很讨厌自己吗,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那闻先生知道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你这种行为算什么吗?”
闻时砚听着她的话,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我管他是什么行为。”
说着便把温书渝扔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站在一边看着温书渝挣扎。
“闻时砚你放开我,你这是婚内强奸,你这是在犯罪。”
闻时砚没有理会她的话,眼睛盯着她,缓缓将衬衫扣子解开,然后随意往地上一扔。
最终,温书渝还是比不上男人的力气,双手被他用领带死死系住。
温书渝也不挣扎了,就这样躺在床上,双目微红的望着天花板。
一颗眼泪顺着眼角流入枕头里,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暧昧和萎靡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打火机的声音,黑暗中一束光亮,照映出闻时砚完美的侧颜。
闻时砚一边吐着烟气,一边弯腰拾起地上的衬衣在温书渝身上胡乱擦着。
他起身解开温书渝手腕处的领带,吸着烟含糊不清的说:“你要洗澡吗?”
温书渝看着他像没事人一样,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你这样,你的阿鱼知道吗?”
闻时砚听见她的话,烟也不吸了,就那样让它自己在空气中燃烧。
“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阿鱼。”
“因为你根本不配提她。”
闻时砚恶狠狠的声音传到温书渝耳里。
“不配?”她喃喃自语。
她抬头望向闻时砚,眼中似乎闪烁着水光,“请你不要那么自恋,不要认为我提起她就是为了得到你的关注。”